懼。
白薯見撐腰子的人來了,早扇風點火地大叫起來:「啊啊啊啊,馮夜白,這些人好粗魯,啊啊啊啊,他們掐的我肩膀好痛,嗚嗚嗚,他們還打我,嘴裡好像出血了,啊啊啊啊,牙齒好像也掉了一顆……」
他這一喊,那些扭著他的家丁全都驚恐地後退幾步。剛才馮夜白對付主子的那一拳他們都看在眼裡,想主子好歹也是金槍震八方關老爺子的徒弟,武藝在這聖湖裡也算數一數二,誰想到被人一招就打了個七葷八素不說,最可怕的是他們一直眼看著公子,等待他發號施令。結果那個公子欺近他身邊,是怎麼出的招他們壓根兒都沒看清,這些人心裡都清楚,他們是遇到高手了。
當然,最最可怕的還是身邊這個看起來漂亮無比、善良無比的少年,竟然如此惡毒的誣陷他們。嗚嗚嗚,蒼天可鑑,他們只不過小心地將他架住,連點油皮兒都沒敢碰破啊,還什麼嘴裡出血,牙齒掉落,嗚嗚嗚,他不能這樣的陷害他們啊。
眼看那個青年已經不分青紅皂白地怒目緩緩向這邊走來,幾個家奴嚇得四處逃竄,只恨不得爹孃給生成了四條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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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薯見他們跑了,氣得大罵道:「喂,你們這些熊包,怎麼一點都不講究責任道德呢?身為狗腿子,最起碼也該把主人扛起來再跑不是嗎?小說裡都這麼寫的耶。」
馮夜白奔過來,沒心思理會那些喪家之犬,先要察看白薯的傷勢,卻見他調皮地扮了個鬼臉:「沒有沒有了,他們不過是架住我而已,嘻嘻,我是騙你的了,否則你怎麼會將眼睛瞪得那麼嚇人,光用眼神就把他們嚇得屁滾尿流呢。」
說完看見馮夜白石化的表情,他也意識到自己做的好像有些過份,吐了吐舌頭膩到馮夜白身邊:「我……我就是看不過去嘛,這些惡人一定要好好的懲罰他們了。不過我都沒想到你這麼的英勇呢!馮夜白,你剛剛一拳把那隻豬撂倒的功夫就叫做武功嗎?馮清常和我說武林高手的,你是不是就是武林高手啊?啊,你好厲害啊。」
他閃著一雙泛起崇拜之光的眸子,亮晶晶地看著馮夜白,讓男人剛剛受創的心靈迅速恢復了平衡。
「這些人你要怎麼處置?」有些問題不適合在這裡回答,馮夜白很聰明地轉移了話題,而白薯立刻就被這個新話題吸引了心神。
「怎麼處置啊?」他喃喃自語,將拇指伸到嘴裡輕輕咬著,這是他認真思考問題時的習慣動作,那憨態可掬的模樣,讓馮夜白又倒吸了口冷氣,連忙使出吃奶的力氣拼命控制住下身的衝動,才沒有立刻撲上去將白薯就地吃掉。
「嗯,這樣吧。」白薯想了半天,似乎終於想到了一個好辦法,拍了拍手,他來到賭場負責賣人的那兩個大漢身邊,仰起頭甜甜笑問道:「請問兩位大哥,這個被賣的人的銀子,那位朱公子是不是已經付清了啊?」
那兩個大漢子何曾見過這樣貌美的人兒,心裡只道原以為那被賣的柳公子已是絕色,誰想到果真是人外有人,這半路冒出來的小公子更是美豔無雙,兩人都看得呆了。此時見問,忙猛掐了自己一下,方才驚覺確實不是在做夢,忙回過神來陪笑道:「這是當然,否則我們怎能將人交給朱公子呢?」
白薯一揮手,頗有大將風度地到:「那兩位大哥可以回去交差了。」說完奪過他們手中本要付給朱公子的賣身契,三兩下撕掉,又過去對鼻青臉腫的林秀才道:「人呢,你可以帶走了,至於錢嘛,那豬頭把你打成這樣,就當作賠償了。嗯,這請醫問費,怎麼也得花上些銀子是不是?我可是很講道理的。」
話音剛落,那朱公子已氣急敗壞地喊了起來:「胡說!我買他花了二百兩銀子,就他那點傷,一兩銀子都用不了。」
白薯拉著馮夜白來到朱公子面前,抓起他的手在朱公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