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庫就一直恍恍不能自已。此刻就在自己的面前,東海數十萬大軍陳兵關下,帝都方面,更是傳來了司徒家族失勢下臺的傳言。這些都不能不讓巴庫即期待司徒元朗的密使,又害怕他所帶來的訊息。
黃昏時分,一名中年男子在巴庫親信的帶領之下,快速而隱蔽的來到了巴庫的書房。
在吉拉要塞作威作福威風不可一世的巴庫,當見到了這位甚至還不曾謀面的密使時,卻首先是恭敬的行禮問候說道:“大人一路辛苦了。”
中年男子先是環顧了一下房間的四周,確定的確沒有其他人之後,才輕輕的點了下頭作為回應。然後就毫不客氣的坐在了原本應當屬於巴庫的位子之上,輕輕的掀開頭上的斗笠,從懷中掏出了一封火漆封印的密函交道巴庫手中說道:“這是主人交與你的。”
巴庫絲毫沒有因為來人的傲慢而有任何不滿,而是必恭必敬的從男子手中接過密函,一面仔細的低頭觀看著信中的內容。
看完信後,巴庫帶著滿面的疑問向男子詢問道:“尚書大人是下了一招險棋啊。”
男子從巴庫的手中拿回了密函,輕輕的點燃了一絲火光,謹慎的將密函親自燒燬之後才緩緩的說道:“少主派出的人手,此刻就在城外等候。隨時都可以執行這次計劃。”
巴庫輕微皺了一下眉頭沉吟道:“殺死炎舞陽與否到是次要,但倘若維克多真的奉命率領北方軍團接受吉拉要塞,那下官如若閉關不出,這似乎到了陛下和太后那裡沒辦法交代。況且那時前有東海數十萬賊兵,後又有北方軍團十五萬大軍,這叫下官如何是好啊?”
被稱為密使的男子聽到巴庫的這番話,似乎產生了不悅,陰沉的斥道:“你只要依照主人的吩咐做就可以了。朝廷的事情,主人自然會早有安排。況且只要殺了炎舞陽,那東海的賊兵自然就會不戰自潰,陷入內戰,完全無需擔心。”
“可炎舞陽此刻正在七彩之城,吉拉要塞與七彩之城之間地勢平坦,不易隱藏。況且那七彩之城防衛嚴密,炎舞陽身邊更是不易接近。這要在短時間之內對他動手,下官著實一時之間想不到如何是好啊。”巴庫苦笑著申辯道。
男子隱隱透出一絲不肖和輕蔑,斷然說道:“這就是需要大人你去安排的事情了。我只負責將主人的命令傳達到大人手中,三日後我就會返回帝都,如果那時大人還想不出如何是好,我也就只能將大人的原話告訴主人。”
這一番貌似嚴厲的話語,聽在巴庫這個在官場摸爬滾打多年之人的耳中,卻是還包含著許多其他的含義。巴庫甚至連思索都未曾思索,趕緊兩步湊到男子身旁,快速從懷中掏出了一支精美的木盒,遞到了男子的手中,並且陪著笑臉奉承道:“那是,那是。下官自然會竭盡全力為尚書大人效忠。大人一路風塵勞頓,下官早已在自己的府邸為大人秘密的安排了一些小節目,還請大人一定要賞光。”
巴庫的精明,卻是起到了作用。男子掀開木盒看了一眼後,稍微矜持了一下,語氣由傲慢轉為商量,沉吟說道:“這似乎太讓大人破費了吧。”
巴庫連忙輕笑道:“大人終日為尚書大人辦事,勞苦異常。我等平日想孝敬大人都沒有機會,這點小小意思,就請大人千萬不要再推辭了。”
男子輕輕點了下頭,微笑輕道:“那我就不客氣了。我就替兄弟們多謝巴庫將軍的厚禮。”
巴庫此刻才第一次微微挺直了腰背,但語氣卻沒有絲毫改變,依舊是低調的說道:“至於尚書大人那邊,還要請大人多多美言。”
男子拍了下巴庫的肩頭,說道:“巴庫將軍的難處,我也是瞭解的。為了巴庫將軍的豪爽,我自然可以多停留幾日,給將軍你多謝時間考慮。至於回去,我也是自然會將將軍如此辛苦在蠻荒之地帶兵鎮守的功勞,原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