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以您強大得如同人格分裂的演技,我想,若是你不說,永遠沒人看出來。”
禹歌笑輕笑,好看的眼睛如同寶石一般閃爍著,讓夏芊鈺看得不由一愣。
“你想說什麼?”禹歌笑見她忘了正事,好笑的提醒道。
咳咳,夏芊鈺輕咳了兩聲,以掩尷尬,“那個城南蒲家是什麼來歷?”
☆、203 急進
禹歌笑剛要說話。
便見胡皓著急忙慌的跑過來,憋得面紅耳赤,才張口說道:“掌,掌櫃的,禹,禹大哥,青青和福興樓的夥計吵起來了。”
這才多久,就吵起來了,以後還得了?
夏芊鈺站起來,站在了酒樓的大門處,看見青青正雙手叉腰,氣喘吁吁。
和她吵架的是原來綢緞莊的夥計綠巧。
綠巧和青青一般高矮,長著一張瘦長臉,眼神半吊著,頻頻翻著白眼。
青青也不甘示弱,雖然氣喘吁吁,照樣怒目相向。
看樣子是罵累了,正在休息。
兩人身邊已經稀稀拉拉的站了幾個圍觀群眾。
夏芊鈺輕拍額頭,火氣攻心。
輕輕揮手,“皓哥兒,去把那個丟人現眼的給我弄回來。”
胡皓一臉為難,但是還是轉身去將青青拽了回來。
“掌,掌櫃的,是綠巧欺人太甚,她說您是娘娘腔,男不男,女不女。”青青半點認錯的態度都沒有,見夏芊鈺臉色不佳,便嚷嚷道。
“你的意思是,你剛剛如同一個市井潑婦一般,是為了我?”夏芊鈺厲聲責問道。
“是啊!我如何能夠忍受別人這樣說?”青青不為所動,一副沒幹虧心事的模樣。
夏芊鈺氣得腦仁疼,心中不禁後悔為什麼要將她從桃花村帶出來。
她的毛病又不是今日才有,早就有的,說到底還是她這個掌櫃的錯。
“別人說著,你就聽著。我們剛剛得知隔壁是酒樓,你便與他們大吵大鬧,你讓別人怎麼看蒼月酒樓,你要知道,你從這個酒樓走出去。別人不會認為你是夥計,而是認為是蒼月酒樓的掌櫃指使的。
我是這樣心胸狹隘的人嗎?”夏芊鈺不知道該如何與青青說道清楚。
有些人只需一個眼神便能溝通,有些人卻如同隔著銅牆鐵壁,縱然想要番強溝通,亦有可能摔得粉身碎骨,不得善終。
夏芊鈺有些心寒。提點裴青青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有時候故意將她帶在身邊,想讓她受點磨礪,結果也看見了,不太理想。
“掌櫃的,正因為您不是心胸狹隘的人。所以我聽到有人誹謗你,我才忍不住的。”青青的聲音軟了些,不像剛剛那樣理直氣壯了。
夏芊鈺看著青青稚氣未脫的臉龐,十六七歲的年齡如同朝陽一般,臉上伴著朝陽一般紅潤的飛霞,有著用不完的精力,清亮的眸子,就算是做錯了事情。也不會認錯的執拗。
想要培養左膀右臂的心,太操之過急了。
青青忠誠,所以才會想要處處維護她。
想到了這些。夏芊鈺無法太過指責她,語氣和緩道:“我知道,但是以後你還會聽到關於我的很多傳言,很多流言蜚語,難道你也一一去跟別人吵架,擼起袖子打一架嗎?
你關心我。我知道,否則不會將你從桃花村帶出來。但是什麼是對你關心的人好,什麼是對酒樓好。這些事情你還要慢慢琢磨。
今晚你好好想想吧!如果覺得堵得慌,便叫皓哥兒陪你說說話。”夏芊鈺說完之後,便轉身去了後廚。
她覺得憋悶得慌,想要看看暖棚中蔬菜的長勢。
一路走來,越來越艱難,她覺得仿若置於泥潭中,拔起左腿,右腿便深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