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的處境,這種話只敢在心裡想,萬萬不敢說出來。
她跪著,痛哭流涕求著秦司弦。
秦司弦皺眉,沒有說話,很明顯不願意,但是卻沒有明著拒絕,蔣氏一看這就是有戲。
連忙說了一籮筐的好話,求秦司弦救她。
秦司弦想了許久,開口道:
“不行,別說我現在已經和廣平侯府脫離了關係,那怕沒有,我現在也沒有能力把你救出來,你這是在為難我。”
蔣氏瞪大眼睛:
“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你嫁到廣平侯府八年,廣平侯府養了你八年,你總要知恩圖報吧。”
秦司弦忍著心裡要罵人的衝動,堅持道:“隨便夫人怎麼說,我救不了。”
蔣氏看她不鬆口,又好說歹說說了半天,但是秦司弦就是油鹽不進。
“夫人快走吧,再不走,怕是就被人發現了。”
蔣氏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出來很久了,一問時間,居然已經過去一個時辰了。
這可怎麼得了,那麼久一定會被發現的,
“弦兒,那你送送我,她們看到你,定然不會為難我。”
蔣氏心裡慌了,她想到了管事嬤嬤的鞭子,後背開始冒著冷汗。
她不想回去,但是現在,她沒辦法。
秦司弦:“你自己回去吧,我一個女子不好出面,你既來得自然也回去得。”
蔣氏又氣又急:“你怎麼這麼狠心,好歹我是佳兒的母親,你居然如此對待我。”
秦司弦也生氣了:“我和廣平侯府已經沒有了任何關係。”
蔣氏聽到這句話,內心有什麼東西崩塌了。
和廣平侯府沒有關係,自然也不會救她。
她頓住,還是有些不死心的問了一句:
“你好歹試一試。”
秦司弦:“我救不了。”
蔣氏閉上眼睛,看了屋子裡一圈,而後看向秦司弦,起身,狠狠的掐住了秦司弦的脖子。
“那你去死吧,你個毒婦。”
不知道是不是她掐得太狠,秦司弦護著脖子,掙扎了一下,就倒在了地上。
蔣氏一探鼻息,秦司弦沒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