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在榻角睡熟了。我坐在床邊小杌上細細的端詳他,十三醒來,看到我專注地望他,微微的笑了:“又在發呆。”
他艱難地皺眉:“是不是又要下雨?我最討厭下雨。”
我恍惚望向窗外,彷彿當年簫聲縈繞而來,不自覺念道“富貴如浮雲,年華似流水。”那是我曾經為他吹奏的曲子。當初不該吹這個,富貴年華,也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