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再次從天而降拽著康師傅不撒手:“皇阿瑪,您也太慘了,就一塊錢您就答應演奸角?〃
康師傅持刀抹淚:“朕想反正戲少,演完了,我好接其他的戲去,那知道她寫起來就沒個完,成天吃盒飯都吃噁心了。奸不奸的,你皇阿瑪我倒不在乎。就是姓段的太木良心,用了老子的人,還不給老子錢。”
說到此處,康師傅忽然破涕為笑:“四兒子,其實朕再慘也慘不過你,都兩捲了換了倆女主,都沒你什麼事。枉自你排名還在老八前面。”
44被人戳到痛處,臉色鐵青,意欲伸手揪琳琅:“姓段的,你給我出來,你到底想怎樣?”
琳琅躲在某貝身後對手指,小聲嘀咕:“人家也沒想好嘛。”
某貝回身一個帥氣迴旋踢,眼見琳琅化作天邊的流星,回頭討好的笑:“孩子小,不懂事,四爺不要動氣。這樣吧,今天臨時給你加場床戲,保證火辣。”
44勉強壓抑狂喜:“這還象句人話。”
某貝翻查演職人員日程表片刻,乾笑抬頭:“這個……貌似你老爹現在最閒。”
康師傅棄刀翻窗而出,回頭狂喊:“段貝,你們太損了,就一塊錢的出場費還得演耽美,老子不幹了。”
44以殺人目光凌遲某貝。某貝求助的眼神投向早已躲到一邊深情ing的初九和88,此時背景音樂已經換成梁祝,熊貓顫巍巍舉牌“膩著呢,別理我們。”
某貝無奈再次翻找,忽然狂喜:“您的幾位兄弟也都有檔期,不過個人建議,強烈推薦您二哥,畢竟他經驗豐富……”
狂怒的44一腳踢飛貝,貝在空中大喊:“四爺……爺……人活著就要勇於嘗試……試……”
44後媽,德娘娘段琳琅沿著公轉的軌跡飛過:“我只是個留戀凡塵的妖精……”漸漸聽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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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于胡底
過了八月十五,我才閒下來,開始在家裡弄個花養個草什麼的。在養心殿看到過好幾株桂花樹,秋天蘭麝噴鼻,遠遠打牆外過都能聞到,遂張羅著在我院子裡也栽了幾棵,可惜一直過了十月也沒開花,花匠只說栽晚了,能活已屬不易。
良辰來稟報說兆佳氏要見我,請安客套過了她就開始欲言又止,我看她象是有話要說,就打發佳期和良辰外面候著。
“有什麼就說吧。”我實在不耐煩她。
她垂首做柔靜狀:“福晉這樣大度溫良,反被那起奴才們矇蔽如此,妾身瞧著也替您不忿。”這句完了便不再開口。
我只喝茶翻書一語不發,對這種吊我胃口的舉動非常不感興趣。
她沉默半天終於忍不住了,起身給我跪下:“請福晉恕賤妾無罪,妾身才敢說。”
我低頭瞧她一眼:“有罪無罪,在我;說與不說,在你。”
她臉色乍青乍白,遲疑一會還是一五一十說了。整個過程我自認還算冷靜,只一隻手狠狠攥著衫角,好象那是胤禟的脖子。
待她說完了,我冷睨她一眼:“爺的事兒也輪得到你多嘴?嗯?撞木鐘撞到我這裡,看來府裡的規矩確是鬆散了。”她一見馬屁拍錯了地方,粉臉煞白,趕緊給我磕頭請罪。我罰了她禁足一月,攆了她走。
佳期和良辰進來了,我出神半晌,問良辰:“柳兒的病怎麼樣了?”良辰臉色略有些變:“奴婢……奴婢瞧著象要好了。”
“這一陣子你好好照應著她,一應的藥材補品從我這兒出。”良辰答應著出去了。
我抬眼呆呆的盯著窗外,天色是冷暗的鉛灰,怕要下雪。佳期默默的立在一旁。
怪不得我每次去看望柳兒她都是驚恐萬狀,怪不得七月裡我回來後胤禟曾涼涼丟給我一句“你要走隨便,連你那個姐姐一起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