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哦!不是的。&rdo;艾密莉說。
&ldo;一封電報就把我嚇了一跳。&rdo;克爾提斯太太說。
&ldo;我知道,&rdo;艾密莉說,&ldo;是很不安的。&rdo;
此刻她無心做別的事,只想安靜一下,她需要理清自己的思緒,把它分分類。她到房裡,拿了鉛筆和筆記本,開始疏理自己的思緒。二十分鐘以後,安德比先生的歸來打斷了她的工作。
&ldo;呀、呀、呀!終於找到你啦。倫敦新聞界找了你整整一個上午,可你無影無蹤。不過他們還是從我這瞭解了你。你不必擔心,關於你的問題,有我這個有影響的人物呢!&rdo;
他坐在椅子上。艾密莉坐在床上似笑非笑。
&ldo;你這笑裡是不是有嫉妒和惡意?&rdo;他說,&ldo;我已經報情報給他們,我認識他們,我這樣做是對的,這簡直好得難以置信。我一直被困擾得不舒服,確實要清醒一下了。呃,你觀賞了霧嗎?&rdo;
&ldo;這不會妨礙我下午去艾息特吧?&rdo;艾密莉說。
&ldo;你要去艾息特?&rdo;
&ldo;對,我必須去會晤達克里斯先生,我的律師‐‐他擔任吉姆的辯護人,他要見我。同時我也想拜訪吉姆的姑母珍妮弗,反正艾息特只不過半小時路程。&rdo;
&ldo;我想她可能坐火車凍傷了,打了她兄弟的頭,並且沒有人注意到她不在場。&rdo;
&ldo;啊!這聽起來很不可能。不過,我們必須對每件事加以像宮,我並不是說去捉摸珍妮弗姑姑‐‐不是的。我看事情很可能是馬丁&iddot;德令乾的。我厭惡他老是想要當姐夫,他在公開場合的言行,足以給他一個耳光。&rdo;
&ldo;他是這種人嗎?&rdo;
&ldo;有過之而無不及!他是最有可能的&l;兇手&r;‐‐他常常收到輸掉賽馬賭注的登記電報,令人氣憤的是他有個好藉口,達克里斯先生對我說過,出版商和文學家不斷的聚餐是值得注意的。&rdo;
&ldo;文學家聚會,&rdo;安德比說,&ldo;星期五晚上,馬丁&iddot;德令…&iddot;讓我想想……馬丁&iddot;德令‐…&iddot;呀,對了……我幾乎可以斷定了,真他媽的,我完全可以肯定下來,只需打個電報給克爾路德斯驗證一下。&rdo;
&ldo;你說些什麼呀?&rdo;艾密莉說。
&ldo;你聽我說嘛,星期五晚上我到埃克參須去,喀,我正要從我的一位好友那獲得一個好訊息。那個好友叫克爾路德斯,是另一個記者。他說六點半鐘左右來看我‐‐在去參加作家聚餐會之前‐‐他有點象個大忙人一要是他來不了,他會寫幾個字去埃克參領給我,結果他沒有來,也不給我寫信。&rdo;
&ldo;這和謀殺有什麼關係?&rdo;艾密莉不解地問。
&ldo;不要這麼不耐煩嘛,我還沒談到點於上。後來這老傢伙寫信告訴我說,他被安置在一個糟糕透頂的座位上,在他的座位一邊本該是暢銷書女作者路畢&iddot;麥克阿莫特,但她沒來;另一邊本是專描寫性交的專家馬丁&iddot;德令,但他最大限度地利用了這個機會,他去找了另一位詩人,這位詩人就是著名的亨利&iddot;邱西頓,你明白這個問題嗎?&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