矣!”
眾人更愕,呼邪單于看似久病初痊,但是其所言卻無半絲病態,依然豪氣干雲,所說之話,足見其見識之廣。
“大日法王乃西域第一高手,名震天下,若能得他之助,必會使我國早日一統大漠,牧馬中原!”右賢王眸子裡射出興奮的光芒,充滿希翼地道。
呼邪單于不由得笑了,淡淡地道:“王兒有如此理想,為父確實高興,不過,與大日法王相對的那年輕人潛力無限,為父在此便已感受到了他身上散出的刀氣,想必此人絕不會比大日法王遜色多少!”
“刀氣?!”左右賢王不由得駭然,此地相距那山丘至少六里之遙,呼邪單于竟能感受到散自劉秀身上的刀氣,這豈不是天方夜譚?而且他們根本就毫無所覺。
呼邪單于沒有理會兩個兒子,反將目光投向耶律長空,淡淡地道:“長空可有感應到?”
耶律長空神情肅然,點頭道:“他身上不僅有刀氣,其戰意更是無人可比!雖其尚未出手,但長空已感到百萬大軍屯兵沙場的壓抑,若長空沒有猜錯,此人必曾是疆場之上無敵的悍將!”
呼邪單于這次倒是真的開心地笑了,讚許道:“長空果不愧為我國第一勇將,本王征戰一生,此人身上的戰意是我見過所有人當中最為強烈的!如此人物居然在我龍城,真是我龍城之幸!”
右賢王不由得愕然,劉秀與大日法王尚未曾交手,呼邪單于便給其如此之高的評價,這確實讓他心中不爽,因為呼邪單于好像根本就沒有在乎他的大日法王一般。
左賢王心中卻是大喜,他對劉秀本來毫無信心,此刻經呼邪單于和耶律長空這般一說,倒是多了幾分信心,只是他有些驚訝,何以呼邪單于這久病初愈之軀能對戰場之上的刀氣和戰意如此敏感?
“如果我國真有這兩人相助,那統一大漠,牧馬中原,確實只是舉手之勞!”耶律長空感嘆道。
呼邪單于又笑了笑道:“長空又說錯了,如果說統一大漠確實是舉手之勞,但是要想牧馬中原,只怕這兩人還不夠!”
“單于教訓得是!”耶律長空忙道。
“父王這不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嗎?此刻中原四分五裂,戰火不斷,他們自顧不暇,如果我軍趁虛而入,中原還不是唾手可得?”右賢王不服氣地道。
呼邪單于不置可否地道:“在我們未能統一大漠之前,入侵中原只是自尋滅亡!待我們統一大漠,中原也差不多一統,若說憑這兩人之力,或可天下少有敵手,但如果真有敵手的話,那這對手一定在中原!”
“孩兒不相信!”右賢王略有些固執。
“二十餘年前,本王便已遊歷過中原,也和你一樣孤傲,因為我是大漠第一高手,但是到了中原才知道,那裡的高手是何其之多,而且他們的武功根本就不是你所想象的。當年我為大漠第一高手時,大日法王還只是個無名之輩,你以為大日法王的武功很好嗎?我在二十餘年前便已達到這種境界!”呼邪單于不無緬懷地道。
“二十多年前父王便達到了這種境界?”左右賢王大愕,幾乎難以相信。
“可是……可是父王怎會……?”左賢王訝然問道。
“那是因為本王不該太固執地去挑戰一個人!”呼邪單于慨然道。
“一個人?他是中原的嗎?”右賢王訝然問道。
“不錯!他便是中原的武林皇帝!本王居然未能在其手下撐住三十招便已一敗塗地!以至於五臟受了不可逆轉的傷勢,永遠都只能擁有五成功力,才會讓北匈奴逞強!”呼邪單于無可奈何地道。
“以父王當年的武功,居然三十招就已落敗,那這個人……”左右賢王都瞪大著眼睛,表示不敢相信,耶律長空也大為駭然。
“本王敗得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