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柔惠抬手掩嘴,木然的表情變的幾分哀傷。
“我不知道。”她說道,“只是腿突然就邁不動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她說著掩面哽咽搖頭。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腿就動不了了。”
她反覆重複著這句話。
謝大夫人看向大夫們,大夫們不由心跳驟停。
“夫人,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一個大夫終於忍受不了折磨跪下來叩頭說道,“夫人再請名醫來吧。”
一個跪下了其他的大夫也都紛紛下跪。
將這些沒用的廢物們趕了出去,屋子裡的人一陣沉默。
“去府城請個大夫來看看。”謝存禮先開口說道。
謝文興點點頭。
“我親自去。”謝文昌說道。
謝大夫人嗯了聲。
“有勞二弟了。”她說道。
時間緊迫,謝文昌立刻告辭準備出發。
“我去幫忙。”謝文秀也忙跟著說道。
這是謝柔惠第三次人前摔倒,請大夫這件事必須大張旗鼓,才能給大家一個解釋。
謝文興點點頭,看著謝文昌和謝文秀離開了。
“都怪那孽障。”謝存禮沒好氣的說道,“害的惠惠如此。”
聽到這句話一直沉默出神的謝文俊猛地抬起頭。
“對了,出事了。”他說道。
大家的視線看向他。
“又出什麼事?”謝存禮皺眉問道。
“皇上的使者已經到了彭水了。”謝文俊說道。
此言一出謝文興謝大夫人謝存禮大吃一驚,就連一直坐著似乎睡著的謝老夫人也猛地站起來。
“怎麼沒聽官府說?”謝大夫人急問道,“他們在哪?”
謝文俊看著他們。
“在,我們鬱山的老宅。”他說道。
屋子裡的人頓時石化。
“怎麼可能!”
………………………………………………。。
就在謝文昌等人的馬車疾馳出了門不久,又有車馬疾馳出門,這一次謝大夫人謝存禮謝老夫人皆在其中,看著馬車亂哄哄的而去,散開的人們頓時聚攏在一起。
“看來只去府城請大夫不行了,老夫人都親自出門了。”
“大小姐的腿傷這麼嚴重啊。”
“肯定啊,要不然怎麼連舞也跳不了。”
“聽說還是當初被那誰推下水落下的隱疾。”
“哎呀真是可恨啊,那誰真是造孽,害的可不是大小姐一個,要是大小姐真出點事,咱們謝家可怎麼辦。”
家裡的議論正如大家所期望的那樣進行著,不過謝大夫人等人已經顧不上理會了。
趕到鬱山先將客房裡裡外外都查了一遍,除了屋子裡淡淡的不屬於謝家慣用的薰香的味道外,別無印跡。
老宅下人們也都被分別詢問一遍,有關這一行人的一舉一動都詳細的問了再問。
除了那個年輕公子摸了一把婢女的屁、股外,並沒有其他的行為,他們很少出來,出來了也不跟這裡的下人們接觸,最多有禮貌的打個招呼。
“我當時見了這些人就察覺不對了。”謝文俊給大家敘述著。
聽到這裡謝文興眉頭一皺。
“那你怎麼想到他們是皇帝的使者呢?”他打斷他問道。
是啊,怎麼就想到他們是皇帝的使者了,他們偽裝的這樣成功,一路走來都沒有被發現,怎麼謝文俊見了一面,還是沒見到人家的真實長相,只是聽聲音就猜出了?
大家的視線都看向他。
謝文俊被看的神情一凝。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