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過沈少風嗎?”
“那個仗著和你一樣有點姿色,就四處去騙女人、玩弄女人的花心大蘿蔔!”沈少風雖然走政治這條路,但商界沒有人不知道他只是他父親沈長春安排的棋子,為的是讓自己的政商關係更密切罷了。
辛亦帆受不了的送了他一個白眼,竟然拿他和沈少風那種沒品的人相提並論,對他真是一大汙辱!
“你怎麼會無緣無故提到那不相關的人?”
“裘子言失蹤了。”
“失蹤?被人綁票勒索嗎?幾時發生的事?”
“三天了。”
“都三天了,你還坐在辦公室上班?”韋莛驚叫了出來,看起來似乎比辛亦帆還緊張。
辛亦帆從一旁的雜誌架上抽出那本《真實內幕》雜誌,直接翻到裘子言所寫的那篇報導。
韋莛接過來後,仔細的將內文看過一遍。“你懷疑她的失蹤是沈少風做的?”
“我找沈少風問過,他否認。”
“你看過壞人會在自己的臉上寫上‘我是壞人’嗎?”他怎麼會這麼笨?竟聽信沈少風的話。
“我想這事並不是他做的,有可能是沈長春所為。”
“不管是沈少風還是沈長春,人都失蹤三天了,總該報警吧!”
“我已經報警了,警方也已經監聽他們的電話、派人跟監他們,但是一直沒有查到他們架裘子言的任何可能證據。”
“裘子言是裘正海的女兒,雖然裘正海已經登報和她斷絕父女關係,但發生這麼重大的綁票事件,報紙、新聞不可能完全沒有報導吧?”韋莛印象中似乎沒有看過任何關於這件事的報導。
“為了不想打草驚蛇,又擔心事情暴露之後,她會有生命危險,才沒讓媒體知道。”
“這麼說連裘正海也不知道裘子言失蹤的事嗎?”
“應該還不知道。”
韋莛想了一下之後,拿出手機,查詢手機內的電話簿,找到了他所要的電話號碼,撥打過去,電話響沒幾聲就接通了。
“阿國,我是韋莛,可以麻煩你幫我查查最近是不是有哪幫的兄弟綁架了一個女人……”
“你打電話給誰?”辛亦帆疑惑的問。
“我一個高中時的同學,高中畢業就開始混,現在在道上算是頗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就如同你在商界擁有呼風喚雨的能力一樣。”
“他有辦法查到嗎?”
“裘子言若是讓沈長春花錢請黑道兄弟做的,要查出來應該不太困難。”黑社會彼此間的訊息管道,往往會比警察的來得更加迅速和正確,“你不用太擔心,應該很快就會有訊息。”
果然,黑社會之事還是要尋求黑社會幫助,才短短一天時間,就已經有了裘子言的訊息。
一如辛亦帆所猜測的,裘子言是沈長春叫人將她擄走,囚禁在板橋一處大樓裡。
得到正確訊息之後,辛亦帆隨即通知警方,警方經過一番縝密部署之後,趁其不備直接攻堅。
那三名黑衣人在完全沒有任何預警之下,根本來不及反抗,只能乖乖束手就擒,一舉被警方帶回警局作筆錄。
辛亦帆一見到那三名黑衣人被警察順利帶走,馬上衝進去現場,剛好看見全身虛弱無力的裘子言被兩名警察攙扶著從房間走出來。
他趕緊從警察的手裡接手攙扶她,語氣很是焦急,“那些歹徒有沒有對你怎麼樣?”他將她從頭到腳審視過一遍,除了臉色蒼白、虛軟無力,看不出有其它的外傷,這才讓他稍稍安了心。
裘子言一看見他,心中受到巨大的震撼,脆弱的淚水終於忍不住落了下來。她怎麼也想不到,在被囚禁了四天之後,第一個見到的不是她最親的家人、不是她那群最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