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冰塊,那麼,除非是那些奇火榜上的奇火,否則,就算是拿火燒也休想將這些冰塊兒燒化。
“做什麼?”蘇九音突然變得更溫柔更有耐心了,笑道:“幫你擦臉啊。我知道女子盡皆愛美,你蕭三小姐又是這法界城裡有名的交際花,頂著一頭蛋液出門多不雅觀?我這人就是善良,見不得別人不好,這不。雖然你我之間是有過節的,但是,你醜成這樣我怎麼能忍心?所以就好心的幫你擦擦。不過,你也不用謝我,這都是我應該做的。當然,你也不用問我的名字,你就叫我雷鋒吧。要不叫我的外號紅領巾也可以。”
說著,蘇九音掃的更用力了。
蕭家人看著蘇九音和蕭真真這頭那滑稽的畫面,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特別是蕭家的女弟子,個頂個的捂著臉,似乎生怕蘇九音調轉矛頭拿笤帚掃她們的臉一樣。她們光看著都覺得疼。
似乎是掃的累了,蘇九音這才放下了笤帚,興致勃勃的欣賞著自己的作品,這簡直就是藝術有木有!
只是,在外人看來。除了蕭真真的臉上被笤帚劃了幾道縱橫交錯的血痕子,再加上那些黃的白的雞蛋液抹了一臉之外,根本就看不出別的東西。而對於修真者而言,容貌這東西,很容易就會恢復了。
蘇九音將笤帚還給那個老光棍兒,隨即轉頭對著蕭亦寒喊了一句:“來點水幫她洗個臉唄。”
蕭亦寒頓時明白了蘇九音的意思。笑著點點頭,掌心處突然凝結出一個巨大的冰球,然後冰球慢慢的化成水狀。朝著蕭真真一扔,那水球頓時在蕭真真頭頂炸裂,頃刻間,蕭真真那一頭一臉的菜葉蛋液全都被沖刷乾淨。
蕭真真打了個寒顫,一種冰冷刺骨的寒氣侵襲全身。蕭亦寒是冰屬性靈根,能夠將冰化水,只是那化作的水球依然保留了冰球的溫度,直接兜頭潑下,冰寒刺骨。
蕭真真咬牙忍著,腦子裡混沌一片。最奇怪的是。她模模糊糊的看著周圍的人似是全都在笑,笑的又似乎很是嘲諷,這讓她產生了一種很不妙的感覺。
她很想摸摸自己的臉。但是無奈雙手動彈不得。
笑聲越來越大,她甚至覺得聽到了蕭家子弟也在嘲笑她,那些聲音之中,她聽出了幾個平日裡一直巴結她的蕭家子弟,可是現在,他們卻和這群愚民一樣在嘲笑她。
也不怪別人發笑。此刻的蕭真真當真算是一件藝術品,整個腿腳和身子部分全都被凍在地上,在陽光下,那冰塊兒散發出亮晶晶的光芒,光彩奪目。而她的頭髮因為被冰水沖刷,柔順的披散開來,那水球的力道之大,將她原本梳起的髮髻全都衝散,五光十色的髮飾靜靜的躺在一堆爛菜葉子臭雞蛋之中,頓時失了顏色。
而最絕的還不在此,此時蕭真真的臉上一道道被笤帚劃出的血痕縱橫交錯著,仔細看去,這些劃痕在她的臉上分佈成了一個碩大的“醜”字。將蕭真真一張完美的臉蛋給破壞的不成樣子。
但蘇九音哪是一個這樣容易滿足的人?在人臉上寫個醜子沒什麼,重要的是字型要好看不是?
想她前世可是二十一世紀的人才,美術功底相當不錯,各種字型都有涉獵。要不是蕭真真那一張臉蛋太小,寫不下那麼多字,她都想一種字型來一個,湊上一副百醜圖算了。
不過,臉小也難不住天才蘇九音。字寫不了那麼多,咱可以畫畫啊!
於是,其結果就是,蕭真真那張膚如凝脂的臉蛋上被蘇九音用一種像是現代言情小說封面上常用的那種字型寫了一個大大“醜”字,然後,為了不讓這個醜字顯得單調寂寞,她還特意在周圍畫了幾朵小花。
蘇九音覺得自己真是太有才了。雖說這是修真界,殺人被殺稀鬆平常。但是總是打打殺殺的像什麼樣子?咱要低調,再低調。
現在這樣不是很好?你看,有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