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面還站了一個男人,於是顫顫巍巍的問趙清清我是誰,趙清清解釋說我是她從成都請來看看院裡牲畜死亡的事情的。老太太說道:“啊,是這樣啊。那可不是麻煩了,我找了毛先生了嘛。”
我也懶得和這個連話都說不清楚的老太太瞎扯,衝趙清清說道:“趙小姐,那茅山道士是怎麼回事小爺我就不和你計較了。反正現在小爺已經來了,你那錢我的收了,自己人事情得由我來辦。”趙清清想也沒想就衝我點了點頭,然後對老太太說道:“奶奶,你先等等,我很快就回來。”說著,她便示意我走出了門。
院子裡面陽光明媚,空氣清新,那感覺舒服多了。
趙清清也是個不拐彎抹角的性子,走到院子裡之後,她說道:“你需要先去現場看看?”我點了點頭,問道:“你不是第一次來這裡,知道在哪?”趙清清解釋道:“奶奶叫長貴給我傳過一些的照片,這院子的格局我基本上清楚。”說著,趙清清便轉頭往院子的後面走去。
長貴和毛一方還在院子裡交談著什麼,我也不想理會,跟著趙清清也走向了後院。
繞過堂屋我才發現,原來屋子的後面還有一個小院。這個院子裡的景象非常有意思,幾座低矮的平房將院子圍了一圈,這些房屋一看就是常年沒有人打理的,屋簷下滿是蜘蛛網,窗戶紙也是破爛不堪。
對面圍牆的角落裡有一圈籬笆牆,從籬笆的縫隙裡可以看到幾隻雞鴨沒什麼精神的趴在地上。從籬笆的大小來看,這裡原本養的雞鴨應該還不少,不過因為院子裡發生了怪事,所以現在裡面還活著的就只剩下了那麼幾隻了。
整個後院的地面上長滿了雜草,這些草也全都是蔫耷耷的,中間夾雜著大量的枯黃的草葉,讓人倍感淒涼。然而,正是如此的一副荒敗的草地中間卻長了一棵槐樹。這一棵槐樹和整個院子裡其他的植物的衰敗完全不同,長得非常的茂盛,樹冠就好像一個巨大的傘蓋一樣向四周伸展著。太陽照射在樹冠的頂上,在地上投射出一塊巨大的陰影。
而樹下的陰影中,還有一個冒出地面大約有五十公分左右的井口。
我此時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整個後院的氣脈已經變得相當的微弱,然而那一棵槐樹卻是異常的渾厚,甚至還有一種氣脈外溢的驅使。看到這番景象,我的心裡就在想會不會是這棵槐樹成了精。
槐樹容易成精,這與它本身極陰的特質有關係,當看到院子裡有這麼一棵槐樹的時候我自然就會想到是這槐樹出了問題。我慢步走了上去,伸手觸控在槐樹那粗糙的樹皮上,集中所以的精神感受了一下這棵槐樹內部的氣脈流動,卻發現槐樹除了氣脈雄渾之外,並沒有任何的異常。
我還以為是自己精神不夠集中,於是閉上眼睛,將自身氣脈注入槐樹體內。我的氣脈在槐樹裡面遊走了一圈,依舊沒有任何的異常,甚至都沒有受到排斥,這還真是有些不同尋常。
這時候,趙清清也走了過來,她看了看槐樹,顯得興趣不大,又探頭往邊上的古井裡看了看,道:“這井裡面的水挺清的。”我本來也想去看看井裡面的情況,不過趙清清卻催促我先去雞籠那邊瞅瞅,我點了點頭,跟著她走向了雞籠的方向。
隔著籬笆,可以清楚的看到裡面幾隻雞鴨都顯得很是無精打采,趴在枯草上曬著太陽。籬笆將牆角圍成了一個三角形,在靠近牆角的位置還放了十幾個用竹子編織而成的籠子,那應該是這些雞鴨的窩。
趙清清指著那些籠子說道:“奶奶電話裡說,這裡原本有四十多隻雞鴨的,現在就只剩下了這麼幾隻。你看看,這裡究竟有什麼問題?”
光是用眼睛看,我還真沒有發現什麼問題,要探查清楚,必須得翻過籬笆走到裡面去才能知道。然而,就在我準備要翻過籬笆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