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僱傭的?”
“只知道是個女人。沒有見到李偉本人,其他人也說不清楚,他們對這件事並不瞭解。”鬱翎溫小心翼翼地說道,忽然輕聲一嘆,“我問過婉兒了,她說不是她做的。”
歐陽文梟眸光明滅,放下手裡的資料,勾唇輕笑:“繼續查,我要證據和結果,現在不要猜測是誰。”
鬱翎溫點點頭,歐陽文梟的態度他求之不得,如果真是鬱婉兒做的,他也不會繞過她,但是私心裡,他還是不相信自己的妹妹會做出這種事。
“杜家宣告破產,杜淳德因為商業詐騙被捕入獄,於清負連帶責任,也被警局帶走協助調查,他們的女兒杜若惜被杜淳德送給了本市的鋼鐵大王陳智重,杜淳德在想盡一切辦法減刑,杜家人現在安好的只有杜若惜和杜若依。”鬱翎溫輕聲說道,抬起頭去看歐陽文梟的神色。
歐陽文梟緩緩皺眉:“知道了。”說著轉身推門準備離開。
鬱翎溫從座椅上站起身,眉頭緊皺:“你打算怎麼做,收手嗎?做到這一步已經差不多了,我們靜觀其變吧。”
“注意監獄裡的情況,還有陳智重的動作,不要讓杜淳德有機會出來。”歐陽文梟冷聲說道,頭也不回地離開。
他知道鬱翎溫要問什麼,杜家的其他人都得到了懲治,杜若依呢?想讓他饒過杜若依嗎?人人都勸他饒過杜若依,這個女人有什麼魔力?
歐陽文梟回辦公室的時候,杜若依趴在沙發上睡熟了,聽到門響也沒有醒來。睡得安穩的杜若依斂去了平時的堅毅,眉宇間帶著疲憊和無助,歐陽文梟緩緩走過去,伸手撫上她在睡夢中依然緊皺的眉頭,眸光幽深。
真的饒過她嗎?
就讓她呆在自己身邊好了,什麼都不許她做,削去她工作的權利不正是對她最嚴重的懲罰嗎?
“杜若依”這個名字又一次消失在公眾面前,報紙上電視上再也沒有出現過她的訊息,反而有關吉娜的訊息多了一些,當然,更多的還是鬱婉兒,鬱婉兒奪下歌唱大賽的桂冠。
平淡地生活著!
又在短時間內出了唱片,雖然這一切都是尚昱在主導,但是鬱婉兒又一次被炒紅倒是事實。
現在的杜若依每天也只是燒菜做飯,看書看報,歐陽文梟買了條雪地犬給她,她每天要做的事情又多了一件——餵狗遛狗,但是必須在歐陽文梟的陪同下才能出門遛狗。她覺得自己和這條雪地犬挺像的,一樣被人圈養一樣沒有自由。
歐陽文梟倒是每天都會回來,兩人也不再像以前一樣幾天也見不到一次面,兩人在一起大多數時間都是歐陽文梟在說話,杜若依在聽,外界的任何事情都好像引不起她的興趣似的,生活單調乏味。
她在想什麼時候這個男人會膩了自己,不想和她在一起,也好放她離開,現在工作如何她已經不計較了,只想離開這個男人,徹底擺脫這種壓抑的生活。
“在想什麼?”下巴被挑起,溫熱的氣息迎面撲來,唇上落下冰冷的一吻,杜若依眉頭緊皺,但是也沒有躲開,只是繼續抱著小狗發愣。
歐陽文梟的耐性出奇地好,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偎在她身邊坐下,順勢將這一人一狗攬在懷裡:“快要過年了,過年想去哪裡玩?”
“需要躲著記者嗎?”杜若依面無表情地回過頭,從茫然的目光中看不出她的心中所想。要是需要躲著記者她寧願在家裡哪裡也不去,出去了依然沒有自由,而且她也不喜歡被人像觀賞動物一樣圍觀。
歐陽文梟唇角勾笑,修長的手指摩挲著她滑潤的耳珠:“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也不用刻意躲藏,儘量避免被人認出來就好。”
“是嗎?”杜若依挑眉,又緩緩垂下頭,在耳垂上摩挲的指尖讓她覺得不適,但是她也沒有說出來,他喜歡就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