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安。她喉中略緊,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關震倫緩慢地坐直身軀,垂眼瞧著一身狼狽的自己,又瞅著沙發和地毯上那一灘灘觸目驚心的紅漬,下顎歪了歪,古怪笑著道:
“我沒有喝很多,好像才七、八口而已,然後……眼皮很重,像灌了鉛,重得睜不開,我好像睡著了,呵呵,邊喝酒邊睡……那是義大利梅迪尼酒窖的夏塔莎紅酒,寶琳……我本來想在聖誕節和你一塊喝,可是你那天不在臺灣,你飛到外站去了,我們一直碰不到面,我、我想喝,想和你一起喝,可是你有人陪了,呵呵……所以我決定自己喝了,呵呵……你知不知道,原來一個人喝酒很悶的……我一直在想你、一直在想……”
略頓,發現躺在桌腳下的空酒瓶,他眉蹙起,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