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的人相遇了,那個人重傷逃跑,我斷了隻手,所以才中斷了調查。”
陸北斗輕描淡寫地說道,一旁靜聽的仇無衣眉毛忽地一挑,陸北斗的拳法有多強,自己可是親眼見過,能斷他一隻手,而且還能逃脫的人,這絕對不是善茬。
“是個什麼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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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鬼大師緊緊追問道,毫不涉及其他的旁枝,直接切入了主幹。
“看不到臉,身子很矮,專門攻擊人的手腕,而且似乎左手上裝了許多種不同的武器,如果我沒判斷錯的話,聲音應該是個女人。”
陸北斗也不說廢話,寥寥幾句就描述出了一個怪異的形象。
“果然……這群混蛋,到底在想什麼……”
那一邊陸北斗話音剛落,酒鬼大師立刻咬牙切齒地瞪大了眼睛,肚子裡面彷彿充滿了憤怒。
“老大,什麼情況?”
仇無衣見程鐵軒的臉色差不多恢復了,就湊到他身邊悄聲問道。
“罪人之塔,天衣聖門最大的監獄,一般人甚至不知道這個國家裡有這樣一個地方,那裡面關著的……我也不知道都是些什麼妖魔鬼怪,總之沒有好東西。”
程鐵軒搖了搖頭,有些語焉不詳,似乎他也只知道一些傳聞級別的情報而已,但僅僅是這麼一點點的東西已經足夠提起十分精神警戒。
“媽的!這群傢伙都敢放出來,老爺子果然不是瞎擔心,好吧,也別怪我不給你們保密了……接下來大叔我要說的東西,你們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能洩露出去,知不知道?”
酒鬼大師氣得狠狠一捶桌子,冷著臉在所有人身上一掃而過,等待著他們的回應。
“應!”
陸北斗猛一起身,立得筆直,左手在右腕前快速一劃,立刻濺起一片熱血。
傷口在天衣的作用下迅速恢復了,眨眼之間就只剩一條血痕,仇無衣知道,有些門派有一些特有的儀式,各有詭異之處,包括自己的弦殺術流派也是如此,只不過父親極不看重,也就沒與學會多少。
“大叔,直說吧,這點秘密我守得住,大不了我出去。”
脾氣最差的凌戚第一個開了口,半被陰影籠罩的臉毫無表情,顯然嚴肅到了極點,她最自己的無腦性格毫不避諱,知道酒鬼大師等待的其實就是自己的回應而已,這也是她專屬的一種直爽。
“大叔……”
“不用了,我說就是,小程程,你對罪人之塔瞭解多少?”
酒鬼大師抬起手中斷了沙業求情的話,對程鐵軒抬眼說道。
“很少,少到我今天才確定這不是傳說,可是據我所知,那些傳說實在是太……要說是誇張嗎?還是……”
程鐵軒面有難色,一掃平日的瀟灑模樣,如同那些傳說哽住了他的喉嚨。
“真相說不定比傳說還過分,告訴你們,罪人之塔是存在的,而且就像傳說中那樣,裡面關押的是那些常人難以理解的惡人,他們的心理極度扭曲變態,也犯下了累累惡行,不過最重要的——罪人之塔,真正的名字就是西方天武堂。”
酒鬼大師說完,看了看在場的眾人,隨之陷入了沉默。
不算小的密室之中,竟然寂靜得連呼吸的聲音都沒有。
如果僅僅是一群心理變態也就罷了,最後的那句話,令所有人的思維一起陷入了短暫的停滯。
程鐵軒的鏡片出現了強烈的反光,凌戚咬牙切齒地啐了一口,但什麼都沒有吐出去,她的喉嚨已經乾澀得能夠噴出火焰,沙業的臉變得如同一具雕塑,現在伸手敲打一下,應該能在那緊繃的臉上敲出響聲。
陸北斗深深低著頭,似乎是在考慮什麼,而範鈴雨倒是沒什麼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