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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草,能花復能實。碧葉喜翻風,紅英宜照日。”“清漣”如水之精靈,“九月江南花事休,芙蓉宛轉在中洲。美人笑隔盈盈水,落日還生渺渺愁。”都是些有靈性的女子,都是些被封建禮教吞噬了青春和生命的女子,無奈何,清淚流!和曹雪芹一樣,我也很痛惜那些在歷史長河中灰飛湮滅的美麗的女子。尤其是在亂世中的異樣女子,如片片浮萍,如落入小溪流中的落葉,上下無依,不知最後飄向哪裡?

網路中發的內容簡介是比較文學的那種:“我,一個本可以成為至高無上、母儀天下之皇后的女人,只因不甘沉淪,隨風而逝,其魂魄亦無所依,其淚化成細雨亦無所蹤。值得麼?一池深幽的碧水,沉沉地壓過來,讓人無法呼吸,只有掙扎,拼命地掙扎,真能看到彼岸嗎?雨後的清荷,本該嬌豔動人,盈盈欲滴,卻只能聽到那無聲的泣訴。一寸相思一寸灰,半盤蓮蕊半面妝。冰清玉潔由我心,恨無知音有緣人。即使如花的容顏已逝,我心依然,我心無悔。我願意隨清風明月一起邀遊,願意與黃土同行,也不願意再踏入那汙濁的淤泥裡掙扎。什麼權利?什麼禮教?什麼婦道?讓它都去吧,我不介意。

這段歷史出自《南史》卷十二、列傳第二、后妃下:“元帝徐妃諱昭佩,東海郯人也。祖孝嗣,齊太尉、枝江文忠公。父緄,侍中、信武將軍。妃以天監十六年十二月拜湘東王妃,生世子方等、益昌公主含貞。妃無容質,不見禮,帝三二年一入房。妃以帝眇一目,每知帝將至,必為半面妝以俟,帝見則大怒而出。妃性嗜酒,多洪醉,帝還房,必吐衣中。與荊州後堂瑤光寺智遠道人私通。酷妒忌,見無寵之妾,便交杯接坐。才覺有娠者,即手加刀刃。帝左右暨季江有姿容,又與淫通。季江每嘆曰:“柏直狗雖老猶能獵,蕭溧陽馬雖老猶駿,徐娘雖老猶尚多情。”時有賀徽者美色,妃要之於普賢尼寺,書白角枕為詩相贈答。既而貞惠世子方諸母王氏寵愛,未幾而終,元帝歸咎於妃;及方等死,愈見疾。太清三年,遂逼令自殺。妃知不免,乃透井死。帝以屍還徐氏,謂之出妻。葬江陵瓦官寺。帝制金樓子述其淫行。初,妃嫁夕,車至西州,而疾風大起,髮屋折木。無何,雪霰交下,帷簾皆白。及長還之日,又大雷震西州聽事兩柱俱碎。帝以為不祥,後果不終婦道。”

其實對於荷花,我本身並不十分地瞭解,我只是讀過北宋周敦頤的《愛蓮說》:“水陸草木之花,可愛者甚蕃……”網上是這樣介紹的:“荷,又稱為芙蕖,蓮花是它的果實,蓮子叫“菂”(音dì),蓮子中心的胚芽叫“薏”,花叫“芙蓉”,花苞稱“菡萏”,葉子叫“蕸”(音xiá),梗子叫“茄”,本叫“蔤”(音mì),即荷莖入泥土中的部分,根部叫“藕”。明代張自烈著的《正字通》:“北人以蓮為荷,今俗荷皆謂之蓮。”除此之外,還有稱蓮花為“水華”、“玉華”、“佛座須”等等不同的名稱。書中也稱水芝(見隋唐陳羽《夏日宴九華山池贈主人》詩:“百花開盡水芝香”),玉井花(見唐韓愈《古意》詩:“太華峰頭玉井蓮,花開十丈藕如船”)。蓮之地下莖稱藕,其花故也稱藕花(見宋僧道潛《臨平道中》詩:“藕花無數滿汀洲”。

本書從頭到尾都離不開荷花,包括書名和章節等等。我覺得有必要在這裡解釋一下。之所以選擇荷花作為載體,有兩個方面的原因:其一是我想反映徐妃那種內心的無奈,她作為古代沒有自我權利的婦女,在婚姻問題上不能選擇,在婚姻生活中又得不到真正的全部的愛情,內心苦悶,彷徨,繼而做了封建道德的叛逆者,為天下所不容。其實她內心還是聖潔的,對“出淤泥而不染”的代表荷花的渲染,只是為了表達一種內心的素潔,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矛盾。其二,南北朝重佛的風氣重之又重,而蓮與佛教的關係十分密切,可以說“蓮”就是“佛”的象徵。佛教將許多美好聖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