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父母,而是無能為力吧?二哥怕二嫂,二嫂處處壓二哥一頭,還不是因為我家沒錢?再一次在心中暗下決心,一定要改變我家的經濟狀況,不讓任何人因為這些外在的因素而瞧不起我的父母和家人!
呵呵,不過說起二哥,上一世,他和三哥還有一件很好玩的事呢!因為是大哥和四哥一個房間,二哥三哥一個房間,話說某天晚上,三哥早早就睡了,不知道二哥什麼時候躺倒的他身邊,半夜三哥起床上廁所,開啟燈,還是漆黑一片,他還嘟囔,“怎麼又停電了”也沒在意,迷迷糊糊去了廁所,回屋繼續睡,等第二天天亮的時候,老媽喊他們起床吃飯,他發現怎麼樣也睜不開眼睛,好不容易睜開眼後,照鏡子發現的事實,差點沒把他氣瘋!原來是二哥喝醉了,半夜吐了他一臉,把他的眼睛給糊住了!他起夜的時候,也根本不是停電了,而是他什麼也看不到!而二哥還對他乾的好事渾然不覺。後來,三哥給我們講述這件事的時候,把我們全家人都笑壞了,包括他自己都笑的不行。
由於大哥他們的所有人都要在15號出發去武漢,所以要求他們今天就去集合,以便明天準時出發,所以吃過午飯,大哥就要走了,家裡的氣氛有點沉重,爹媽的話都明顯少了很多,二哥和三哥也都有些傷感,只有四哥,根本意識不到這種離愁,他還在羨慕大哥可以做一名軍人,而他自己卻要沒完沒了的讀書呢!
上一世,大哥當了十幾年的兵,復原回來後因為沒有關係,分配到了一個很不理想的單位,每個月400多塊錢的工資,也沒有發展前途,就沒有去上班,而是在家和大嫂一起婦唱夫隨做起了生意,還好生意不錯,不然大哥會更鬱悶。他當兵的最初想法,只是為了有一條好一點的出路,不至於想父輩一樣,一輩子做一個面朝黃土背朝天的人,而後,三年的義務兵轉成志願兵,見識增多,就希望能改變全家的處境,希望可以做出一番事業,可是殘酷的社會現實告訴他,一切只是鏡中花水中月,在他退伍會回之後,很是消沉了一陣子,也並不打算和大嫂一起做生意,我不知道他經歷了怎樣的心裡路程,又是如何做的自我調整,相信一定是一個痛苦的過程吧。
老媽的情緒明顯很低落,平時不是很嘮叨的她,不停地在對大哥殷殷叮囑,唯恐有任何疏漏的地方,平時不怎麼抽菸的老爹,則一支菸接一支菸的抽個沒完,二哥和三哥眼圈也有點紅,而我,眼淚又控制不住的開始往下掉,二十幾年的理智和經驗,也改變不了我喜歡傷感的本質。連四哥都感受到了我們的沉重心情,不在沒心沒肺的嚷著要大哥回來時給他帶東西。
看的出大哥也很傷感,可是他還是強笑著對爹媽說:“爹媽,你們別掛念我,我到了部隊,吃的穿的,都不會少,你們放心,照顧好自己的身體;紅生,你出去幹活,要特別主意,別累著了,跟建築隊,一定要找熟人的,別被人騙了;小三,小四,你們倆要好好學習,聽爹媽的話,別老是跟人打架,讓爹媽操心。”大哥反而一個一個叮囑我們,而我們,被他點到一個,就只會不停點頭。大哥抱起我,說:“妮兒啊,大哥就要走了,要好長好長時間都不回來,妮兒就看不到大哥了。你會不會想大哥呀?”我紅著眼點頭,大哥強笑著,不抱希望的說:“妮兒,那你叫一聲‘大哥’聽聽?好不好?”我“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反抱著大哥,哭的口齒不清,哽咽的說:“大哥,妮兒不讓大哥走,大哥不走好不好?”這下好了,連大哥也忍不住掉了淚,一家人之差沒抱頭痛哭了,還是老爹最先恢復過來,故作不耐煩的對大家說:“都哭啥裡,大生是去當幾年兵,又不是不會來了,過兩年不就回來了。好了好了,都別哭了,該幹啥幹啥去吧,他媽,把大生的行李拿過來,我好送他去城裡,早點去打點一下,省的去的晚了,晚上連住的地方都沒有。”
“哎”老媽答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