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俞秀凡感覺到了蕭蓮花心臟的跳動。忽然間,一道強烈的亮光,直射過來,照的人眼花壕亂。
幾人也不過剛剛適應黑暗,亮光疾射而至,使俞秀凡等視覺,忽然間又變的一片模糊。
一個幽冷的聲音,隨著那照射而來的強光,傳了過來,道:“哪一個是俞秀凡?”
俞秀凡道:“區區便是。”
那幽冷的聲音道:“你仔細的聽著,老夫不會再講第二遍,老夫的每一旬話,都可能和你們的生死有關。”
俞秀凡忍耐心頭怒火,沒有答話。
幽冷的聲音接著道:“十二支強力彈簧針筒,正對著你們,稍有妄動,十二支針筒中的毒針,都可能一齊射出。
俞秀凡道:“嗯!”
幽冷的聲音道:“聽老夫的吩咐行事,一步走錯,就難免身化劫灰。”
無名氏輕輕咳了一聲,道:“咱們在仔細的聽著,閣下有什麼話,儘管吩咐。”
幽冷的聲音道:“俞秀凡向前走十步。”
俞秀凡略一沉吟,舉步向前行去。那一道強烈的燈光,始終闡射俞秀凡的臉上,使他雙目無法見物。走過了十步,俞秀凡停了下來。
那幽冷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伸手向前,可以摸到了一張坐椅。”
俞秀凡依言伸手,果然摸到了一把太師椅。
“坐下去!”
俞秀凡依言坐了下來。
“雙手放在木椅的扶手上,後背緊靠椅背。”
在此等情勢之下,俞秀凡雖然心中不願,但已經沒有反抗的餘地,只好依照那人的吩咐,雙手放於扶手之上,挺直了脊樑。
但聞啪的一聲,兩隻扶手之上,冒出了一把鐵鉗形的利刃,把兩手固定在木椅之上。
緊接著椅背上也伸出了兩把利刃,交叉於前胸,而且,逐漸收縮到緊勒前胸處,才停了下來。
這時,俞秀凡的雙手和身軀,都已無法自由的伸縮行動。
那幽冷的聲音,重又傳入耳際,道:“俞秀凡!你現在被刀椅上利刃所鎖,全身都已經失去了行動的自由,稍一掙動,就可能被利刃所傷。”
俞秀凡冷冷說道:“在下看到了,用不著閣下再提醒了。”
那幽冷的聲音道:”你現在有如粗上之肉,說話最好能小心一此!”
俞秀凡強忍下心頭一股怒火,未再答話。木椅突然開始移動,逐漸的向前行去。
無名氏、蕭蓮花,還有先前不見的石生山都遭受到同一的命運,被刀椅利刃所鎖。
木椅行速,保持著相當的穩定,只要能稍為小心一些,就可以避免為利刃所傷。
感覺中自動行進的木椅,經過了高低不平的軌道。足足走了有一頓飯工夫之久,木椅才停了下來。這一段相當長的距離,俞秀“凡暗中汁數,至少有三四里遠近。
突然間,木椅停了下來,停在一座很大的廳堂中。四周的窗上,都蒙著紫色的垂簾,但天光透簾而人,大廳中的景物已隱隱可見。無名氏、石生山、蕭蓮花,緊隨著都被刀椅送人廳中。
俞秀凡低頭看去,只見刀椅下面都裝著滑輪。這控制刀椅的機關,構造的很精密,四張刀椅很整齊的排成了一行。垂簾緩理拉開,廳中的景物,已清晰可見。
一張寬大的卞案上,擺著文房四寶,木案後的高背虎皮交椅上,坐著長長的白髯垂胸,身著青袍的老人。那人生的雙顴高突,三角眼,下顎尖削,嘴唇奇薄,一望即知,這人屬於那種冷厲殘忍的人物。
一把很細很長的窄劍,橫放在木案之上。
白髯老人兩道銳利的目光,打量了俞秀凡等四人一眼,冷冷他說誼:“誰叫俞秀凡?”
聲音不大,但卻有如寒冰地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