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耳邊,小聲說:“原來你寫小說也會ooc嗎?”
書裡的柏心宇可是個膽小的逗比,這個柏宇新和書裡有點像,又太不像。
兩人靠得很近,顧錦眠的呼吸輕拂在他的耳朵上,是陌生又熟悉的溫熱,何疏漠喉頭滾動,嗓音發啞:“沒有。”
嗯?
顧錦眠察覺到一點異常,探腦袋想看看他的正臉。
“你們不要說悄悄話!”柏宇新忽然說。
顧錦眠撤回腦袋看向他,他怎麼可能看不出來柏宇新對何疏漠的感情,敬畏又崇拜,何漠殊在他心裡大概是長輩和偶像的結合體。
他這麼防備他,不會以為他是來跟他爭寵的吧?
顧錦眠靠近柏宇新一點,“那我跟你說悄悄話。”
柏宇新:“?”
他神情戒備,緊張地盯著顧錦眠。
顧錦眠用最小的聲音說最嚇人的話,“我早晚有一天做你小嬸嬸。”
柏宇新:“???”
顧錦眠看他一直繃著的臉上神情裂開了,心滿意足地推著何疏漠繼續走。
他們沒走一會兒,一箇中年男子腳步輕快又安靜地向這邊走來,看了顧錦眠一眼,彎腰對何疏漠說:“周醫生想見您。”
聽到“醫生”兩個字,顧錦眠豎起耳朵,看向何疏漠。
何疏漠正好抬頭,對上他的視線,他手指在扶手上摩挲了一下,說:“請她來吧。”
周靜君得知何疏漠的養母去世,晚上又看到何疏漠在小說裡把殷漠殊寫死了,心裡就一直很不安,她總覺得這次出大問題了,第二天一大早就給秘書打電話說來看看他。
秘書說他去開會了,當是她有些詫異,猜測難道已經嚴重到要工作來填補了嗎。
可得等她來後,發現完全不是這麼回事。
他們在小花園裡見面,周靜君去時,花園的一個小桌上有個少年模樣的男生正在吃東西,見到她愣了一下,她見到少年也愣了一下,總覺得這個男生很熟悉。
在跟何疏漠聊天,察覺到他的注意力總被少年吸過去時,周靜君終於想明白為什麼會覺得這個男生熟悉了。
他很像何疏漠小說裡那個特殊的存在,顧錦眠。
而且她驚訝地發現,何疏漠的狀態特別好,當她把這一結論告訴何疏漠時,何疏漠說:“你不用往好了說,直面問題。”
周靜君:“……”
但是,就是特別好啊。
她硬著頭皮說:“確實現在還不能掉以輕心,還是每週看一次吧。”
何疏漠這才點頭。
周靜君離開時走到顧錦眠身邊,“我是何先生的心理醫生周靜君,請問你是?”
顧錦眠忙放下杯子,站起來說:“我是顧錦眠。”
周靜君微微睜大了眼睛,繼而笑了,她好像知道了何疏漠狀態這麼好的原因。
顧錦眠問:“何疏漠他還好嗎?”
周靜君看到他眼裡純粹的擔憂,笑道:“放心,只要你在,他就一直很好。”
顧錦眠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周靜君和書中殷漠殊拍電影《爺爺二十歲的女二長得很像,當時他還因為殷漠殊跟願意跟她說話而吃醋來著,原來那是心理醫生的原型,當時殷漠殊一定在心裡笑吧。
見完了何疏漠的心理醫生,沒多久顧錦眠又見到了他的私人醫生,在私人醫生和助理的指導下,他在健身房進行艱難的復建。
顧錦眠趴在窗臺上安靜地看著,看到他額頭滲出密密的細汗,走了一個小時後,腿開始顫抖。
接著顧錦眠又看到他工作的樣子。
各個公司的人排隊等著見他,他面無表情地坐在書房裡,斂眉沉默看檔案時莫名有種嚇人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