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的聲音也像是在她心尖摩挲。
“憑什麼他們為所欲為,旬旬,他們做初一,我們就做十五。”
旬旬警醒地想要收手抽身,卻發覺眼前的情形對自己相當不利。
池澄看似微醺,手上卻絲毫不含糊,她手往回撤,他覆在其上的手非但未有鬆動,反而整個人順著她向後的力道前傾。而旬旬選擇落座的位置也並不明智,由於避嫌,她先前只端坐在躺椅一角,這時急於拉開與他的距離,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