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杖收好”,這句話只有鄔厭一個人聽到了,丁常鬱那邊還在等著鄔厭將手杖扔過去,但看到鄔厭把手杖收起來後,她的臉上出現了憤怒神情。 而衝出去的壹幾乎是舉起手杖的瞬間就將周圍海妖全部震飛。 緊接著,壹就像學會了閃現一樣,突然出現在了鄔厭的面前,魚尾一勾就環住了鄔厭的腰將她擄走。 這些事情的發生不過是在幾秒之間。 眾人就看著鄔厭被壹擄走,消失在了儀式臺,不知所蹤。 而伍垂下眼眸,低低呢喃著:“它成功了,果然,我還是不如它”。 賴丹涵焦急的詢問著:“它把鄔厭帶去哪了!” 伍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 丁常鬱卻是沉默不語,眼睛死死地盯著鄔厭消失的地方。 被壹帶走的鄔厭因為它速度太快,感受到的來自海水的阻力大大增加,這種壓力幾乎讓她快到昏過去。 不過幾秒鐘,在鄔厭感受而來卻像是過了幾個小時。 鄔厭被帶到了宮殿之中,準確來說,更像是一個密室,因為這裡很暗,而且只有一道門,還被壹用身體擋住。 “你這是,又要把我關起來?” 壹不說話,微微彎腰將額頭抵在了鄔厭的額頭之上,又伸出手撫上了已經蔓延至她下顎處的鱗片。 “你說不想要變成那樣,我想或許你可能也不希望你的朋友看見你現在的樣子”,壹不知從何處變出了一顆珍珠遞到了鄔厭的面前。 這珍珠很亮很光滑,也很大。 鄔厭的臉映在上面,就像是鏡子一樣。 在看見從下顎處向上蔓延,零星的兩片鱗片出現在自己臉上時,鄔厭瞳孔微震,不知所措。 從前鄔厭幾乎沒有太在意過自己的外貌,而且之前也遇到過類似情況,只不過不是鱗片,而是疤痕,但離開後就會消失了。 不過片刻的怔愣,耳中傳來賴丹涵的聲音,是那聯絡耳機,倒是沒想到竟然泡了水還能用。 賴丹涵語氣焦急,“鄔厭姐!你在哪啊,丁常鬱說只要把那匕首拿回來,我們就能走了!” “我知道了,我馬上回去”,鄔厭回答。 只是在起身準備離開時,壹使用手杖將鄔厭攔在了門口。 “你要走了?去哪裡?你現在不能離開水”,它彷彿是在挽留,但鄔厭回道:“你明明說這個儀式對我不會產生什麼影響,那你現在又為什麼要把我留在這裡?” 鄔厭抬頭看向它繼續說道:“我不相信只是因為我許的願”。 看著壹薄唇微抿,又移開視線道:“你現在是我同族”。 “所以如果我們打起來,應該不分上下?” 說著鄔厭便掏出了匕首,即使這銀質的匕首開始在自己手心產生了灼燒感。 與壹對峙許久,卻始終沒有動作,直到鄔厭下顎處的鱗片再次向上蔓延,臉上又出現了兩片鱗片。 此時她的胳膊幾乎已經完全被鱗片覆蓋,而手掌也開始向蹼掌轉變。 壹側過身,讓出了門口的位置。 “你要跟我走嗎?” 因為有過付小軒被帶出的先例,鄔厭也想要嘗試一下將壹帶走,畢竟壹的能力很是強大,若是以後遇到什麼情況,壹也可以作為一個底牌。 壹沉默許久並未回答,而鄔厭伸出手再次拿起剛剛它遞來的可當做鏡子的珍珠。 來自丁常鬱的殺意鄔厭已經感受到了,若是再來一次這樣的巧合,說不定真的會死在她手裡。 如果現在回去就可以離開的話,那恐怕是見到丁常鬱的最後一面了,畢竟這樣的意外不能夠總是發生。 鄔厭將手腕上的紅繩割斷,其中髮絲在海水中散落,逐漸消失在視線之中,而斷裂的紅繩,被她丟在了原地,任由沉落。 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她抬起手,觸控到臉上的鱗片時指尖微頓,不過一瞬,兩指緊捏鱗片,將其從臉上生剝了下來。 鱗片拔落之處瞬間湧出血液,壹在一旁雙手微抬,最終還是放了下去不打算管。 鄔厭捂著一邊臉,這種疼痛就好像從臉頰處的神經在體內橫衝直撞,疼得從頭到腳都在發麻。 從積分商城內花兩萬分購買了一瓶藥粉。 之前看過其他生存者使用,幾乎是瞬間無論多大傷口留下的疤痕基本都會恢復如初。 只不過這種道具很少有人購買,畢竟離開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