頷首道:“那好,晚點我引開韓彪,你進去開啟銅箱看下。”
張子龍搖了搖頭道:“貓哥,太冒險了,何不下迷藥。”
貓七唉聲嘆氣道:“你以為我不想啊!他身邊那個老相好這一兩年不知道跟誰學了一身毒功,頗為厲害,連我都忌憚數分。”
“於莎?”張子龍吸了口涼氣道。
貓七又補充道:“對,你知道縣城外那些生著膿瘡乞丐嗎?傳聞都是那個女人背後搞得鬼。”
張子龍微微頷首:“這倒有些看走眼了。”
貓七道:“談正事,你鬼點子多,有沒有更好辦法?”
張子龍道:“貓哥,不用急,在我這兒睡一晚上,明天早些起,或許機會就來了。”
……
桃酒源,女子閨房。
“好妹子,饒了我吧,我真吃不消了。”
“哼,負心漢,這麼長時間不來看妾身,是不是被那個狐狸精迷的神魂顛倒。”
“哪有?哪有?我心底最惦記還是你。”
“那好,老彪,我現在就去殺了她。”
“這……”
“怎麼?捨不得了。”
“沒有,好妹子,你先別來,等下,我歇會兒…”韓彪捂著老腰,嘴唇有些發白道。
“那算了,老彪,休息吧!明天你還要趟鏢。”於莎聲音微微失落道。
“好妹子,等我趟完這趟鏢回來再好好補償你。”韓彪寬慰道。
“睡吧!”
床榻上兩人相擁睡去。
一覺睡到五更天,外面滴滴答答下著小雨。
睡夢中於莎突然感覺到手被拿開,驟然睜開眼,看到韓彪從床上爬起來,狐疑道:“老彪,你幹什麼?”
韓彪沒有理她。
朝屋外走去!
“等等,老彪你出去做什麼?”
“你是不是瘋了,連衣服都沒穿…”
砰的一聲,撞開屋門,韓彪大步流星走了出去,瀟灑赤條條沐浴風雨中。
於莎看呆了,腦子有些轉不過彎,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知道事態嚴重性,緊地穿好衣,隨後又拿著老彪衣服,摘下掛在牆壁上的油布傘追了出去。
嗟乎!
老彪這是中邪?還是被鬼上身?
韓彪在雨幕內狂奔,跑出桃酒源,圍著整個縣城轉了起來,於莎追都追不上。
“老彪!”
“老彪!”
“你發什麼癔症?”
有兩三個準備收工的更夫,看到昨天雨幕內狂奔的瘋子,連忙圍截去攔。
嘭!嘭!嘭!
直接全被撞飛了出去。
於莎追累了,也索性不追了,找個地,看著老彪跑過來跑過去,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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