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做不成?”我聽說過,用狗血靈符之類的東西可以制住鬼怪,能讓它們魂飛魄散,“你們就這麼恨她?她只是想知道她為什麼要死,想知道她的爸爸去哪裡了。”
“好啊。”孔堅微笑著說,“做鬼了好奇心還這麼強。我們在收拾她之前會讓她知道的。” “我還有一個條件。”我說,“楊梅必須回來,否則我一個人沒把握制住米臻。”
第一個喝藥的人(1)
孔堅聽我跟他講條件,沉默了一會兒,說:“告訴我你的計劃。” “米臻現在只信任我一個人,我也是她在陽間惟一的指望。”我信口說著,“我要是突然提出把她帶出去,那也太突兀了。如果我喜歡她,就沒有理由讓她去冒這個險。所以,我要和楊梅在一起,不停地有所表現,或者做愛,或者吵架,反正要一刻不停,擾亂她的心神。她亂了,慌了,迷糊了,那叫她做什麼都有機會。你給我這麼短的時間,我必須趕緊動起來。當然,你還得給我透露些情況,我好拿這個去說服米臻,以顯得事情有進展了,最後的真相就要水落石出了。” 老實說,這些話都是我情急之下脫口而出的。我現在必須得靜一下,想出對策來。讓我有些內疚的是,我準備琢磨的是到底該不該和孔堅搞到一起去。我也是人,我也貪生怕死,我當然挺喜歡米臻,和她也能稱得上是朋友,但我沒必要為了她成為被暗害的物件,甚至丟掉性命。我沒有聽從警告,現在想溜走,已經來不及了,剩下惟一可做的,就是竭盡全力自保。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是我最喜歡的座右銘,因為我姓柴。 在我沒拿定主意之前,我必須知道更多的事情,這些資訊有利於我做出決定,當然也許能從中找到破綻,說不定我還能有點絕地逢生的機會。 孔堅說:“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情。”
在柴圓圓活著的時候,任何其他的女孩,對孔堅來說都是天使,那是因為柴圓圓太變態了,這個女人總是想盡辦法來折磨他,還要從中獲得快感。孔堅一直在想辦法改變自己被柴圓圓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局面,他真的受不了這個了。無聊的時候,他去找同學喝酒,聽人說起印度的古書上有一種奇妙的藥,人服用後會渾身散發惡臭,而且味道會越來越濃重,最後傷及內臟,只要稍微有劇烈的活動,就會反應得特別強烈。
“這藥管用嗎?”孔堅問。 “這個都是傳說。古印度文誰也看不太明白。”那個同學滿不在乎地說,“我們當然更不會無聊到親自去試的地步,我都忘了那本書叫什麼名字了,看著玩兒的。畢竟,我們學習的是現代科學知識,不是哈利?波特,沒人當真的。” “我給你多少錢你能給我配方?當然,還包括解藥。”孔堅追問。 同學從酒杯上抬起頭來,意識到孔堅沒有開玩笑。他想了想,說:“你給我弄檯膝上型電腦吧,你看,我們學中醫之餘,總得上網沖沖浪,要不太枯燥。對了,最好再帶個Mp3。” “成交!”孔堅想都沒想就答應了,“連配方帶藥,你給我弄出點來,我要立刻能使的。”
“要多少?”那個同學又問。 “夠我用上一輩子的。” “那裝滿一個啤酒瓶子就夠了。”那同學說,“但我可不保證真正管用。一週後見面,你帶電腦,我帶啤酒瓶子。” 拿到了這種奇怪的藥,孔堅頭一個想到的就是讓柴圓圓當試驗品。可是有一件事情打亂了他的計劃,因為楊梅來找他。 柴圓圓回家去看父母,孔堅難得有個機會好好琢磨一下剛剛到手的神藥。他把那個啤酒瓶子拿出來,倒了一點粉末在手裡,聞聞,有股奇特的香味。冰箱裡有半瓶柴圓圓喝剩的橙汁,孔堅小心地把粉末倒進去,搖晃半天,得意地想,明天柴圓圓一回來,就會變成自己的俘虜,折磨別人的人,最終會被別人折磨,這是報應。
孔堅想到這裡,簡直是心花怒放。他興奮地哼著小曲兒,盤算著如何“修理”柴圓圓。 這個時候,手機響了。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