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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勢洶洶的模樣就不難猜出,這個小無賴,只有她踹得,旁人都欺負不得。換個角度想想,其實抱他大腿也好,總比他抱娘子好。

“只要銀書生跟我們中任意一人比試一場,我們便不再糾纏!”

不知何時,吵著吵著,話題竟又吵到這邊來了。

“在下——”

書生剛起了個話頭,便被範輕波截了過去,“你說比就比啊?你不糾纏了我們是不是要謝主隆恩啊?別公主病了!你以為四海之內皆泥馬,誰都得慣著你啊?我老公說過多少遍了自廢武功退出江湖了,你們讓他跟我安生過日子會死嗎會死嗎?”

“大妹子,你之前明明也贊同銀書生跟我們比試的,怎麼……”

開口的這位,正是上次在後山與範輕波有過一面之緣的大漢。

此話一出,連書生都有些好奇,顯然他也記得後山那次,娘子被劫持時明明是隻求自己脫身他死由他死的,這次態度陡變,會不會是……

範輕波翻了個白眼,“廢話!之前我還說他是我鄰居小孩的夫子呢,現在他是我男人了,能一樣嗎?我說不準就是不準!”

這幾句話說得是擲地有聲,眾人只覺一股王霸之氣迎面撲來,尤其那句“我男人”聽得書生是心中受用雙眼發亮面頰微紅滿腔澎湃啊,就差沒學範秉撲過去抱她大腿汪汪叫了。

在場其他人卻都是不敢苟同,“銀書生,你都任由你娘們爬到頭上去嗎?!”

範輕波冷哼一聲,手一揮,指示書生,“告訴他們咱家家規!”

書生笑盈盈道:“家中凡有大事,則從夫,小事則從妻,而何為大事小事之界,從妻。”這條他一向認為荒謬的家規,此刻說出來,卻是甘之若飴。

眾人看看範輕波範秉二人俱是滿臉理所當然,再看看銀書生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神色,大受打擊,半天說不出話來,“你,你們……”

範輕波滿意了,拍拍手,“你們都聽到了,家裡我說了算。想找我相公比武,想欺負我家犯病都得先問過我,如果諸位大俠有興趣與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質女流打架的話,本夫人隨時奉陪!”經過這幾天的相處,她發現這群人找書生並不是非要分個高下,更像只想一睹他的武功,追求武學的更高境界。

這種大概屬於武痴。武痴在某方面往往比一般的江湖中人更迂腐,更有自己的一套原則。所以範輕波篤定這些人定然不屑為難她這個弱女子。

果然這群人聞言,雖然臉上俱是不甘,忿忿罵著“銀書生竟娶了個惡婦”,卻沒人再進逼。

範輕波見狀一笑,斂起一身氣焰,微微欠身,向眾人行了個標準的婦人禮,“那,妾身不打擾諸位英雄練武了。相公,犯病,回家吃飯。”

她轉身,笑著迎向書生,卻見他面露驚恐,正要問他怎麼了,突覺腹下絞痛,眼前一黑……

49、書生癲,範秉狂 。。。

卻說書生見範輕波訓完眾人轉過身來,面容蒼白,毫無血色,心下大驚,立刻飛奔過去抱住突然昏倒的她,手忙腳亂地將其抱進屋中平放。

範秉也嚇得白了臉,連忙併起兩指搭在她右手腕上。

“如何?是否中毒?”書生著急問道。

範秉搖頭,急出一身大汗,慌張地抬頭看書生,“不是毒,也沒有傷,這脈象我沒見過。”

書生不信,拍開範秉的手,親自察看。範秉頭一次不在意被書生比下去,一心希望他能看出他沒看出的脈象,誰知他抬起頭也是一臉凝重,眼中瀰漫著濃濃黑霧。

“怎麼樣?書夫人沒事吧?”眼瞧著變故發生的武林中人也圍了過來,關心道。

範秉心中著急,張口就是罵:“別貓哭耗子了!都怪你們!我家主人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殺你父母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