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潔茜一眼,潔茜臉紅地望向別處。潔茜被寵壞了,尤其是最近,至少有一半時候他認為她該被好好地管教。其他時候他則被她身上新增的曲線迷惑祝她已經知道。今年夏天有一次游泳時,她讓泳衣的肩帶滑下來,露出大半個胸部。維克的身體馬上起了反應,但他無法移開視線。他只感謝老夫池水高於他的腰部,但水面上的身體則因羞窘和挫折而泛著深紅色。
但她真漂亮。她看起來象個公主,有著烏黑的秀髮和湛藍的眼眸。她的五官完美,肌膚光滑。而她將和露西姑媽……也和他一起住在戴氏莊園。
他把注意力轉回柔安,推推她。“別聽潔茜的話,”他說道。“她只是隨口說說罷了,不知道自己在講什麼。你不用到任何地方去。我不認為現在外面有任何孤兒院。”
她再向外窺視。她的雙眸和頭髮一樣是近似榛果的棕色,但不象頭髮泛著紅色光澤。她是戴、譚兩家唯一擁有棕色眼珠的孩子,其他人不是藍眸就是綠眸,或是兩者混合。潔茜就曾嘲笑她不是真正的戴家人,而是被領養的。柔安還為此流淚,直到維克告訴她,她的眼睛和她媽媽一樣。他確定她是戴家人,因為他記得她剛出生時,他曾到醫院的育嬰室去探望過她。
“潔茜是故意笑我的嗎?”她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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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如此。”他安撫地答道。
柔安並未轉過頭去看潔茜,但是她突然伸出小拳頭槌潔茜的肩膀,接著又立刻縮回他安全的懷抱中。
維克強忍著笑意,但潔茜卻怒火中燒。“她打我!”潔茜尖叫著,舉手揮向柔安。
維克立刻伸手抓住潔茜的手腕。“你不能打她,”他說道。“你對她說了那些話,是罪有應得。”
她試圖掙脫,但他抓得更緊,深邃的眼眸顯示他是認真的。她僵住地瞪著他。但他無情地展現他的決心和力量。幾秒鐘後她突然放棄掙扎,他鬆開她的手,她揉搓著她的手腕彷彿他真的弄傷她一樣。但他太瞭解她了,並未如她期望地產全罪惡感。潔茜一向善於操縱別人,但維克早就看穿了這點,而令她讓步帶給他更大的成就感。
當他感覺自己逐漸變硬時不禁臉紅,他將柔安稍微抱開。他的心跳因興奮和勝利感而加速,這雖然是件小事,但突然間他知道自己能夠應付潔茜。在這幾秒間,兩人之間的關係轉變了,兒時單純的親戚關係已成過去,取而代之的是男女間突如其來、難解的熱情。這種感覺醞釀了整個夏天直到今天才成熟。他看著潔茜柔絲般的臉龐,小嘴不高興地吸著,他想親吻她,讓她忘卻不愉快。她或許還弄不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但他可非常明白。
潔茜將會屬於他,她被寵壞了且難以取悅,情緒象火山般強烈。想馴服她得耗費許多精力及技巧,但有一天他會做到的。潔茜不知道他有兩張王牌:性和戴氏莊園。車禍發生的當晚,露西姑婆和他談了許多,他們單獨坐在一起,露西姑婆靜靜地流著淚看著維克鼓起勇氣靠近她,並用雙手摟住她時,她才崩潰地嗚咽起來,似乎心都破碎了。這是她唯一完全面對傷痛的一刻。
但當她平靜下來,他們輕聲交談直到清晨。露西姑婆有股強大的力量,她用之於保護戴氏莊園。她摯愛的兒子兼繼承人大衛已死,而她同樣深愛的女兒沒有天份和慾望想要擔起龐大的責任。珍妮的眼中似乎有揮不去的傷痛,維克懷疑是為了潔茜的父親。潔茜是私生女,而珍妮從未透露誰是她的父親。媽媽說過那是件大丑聞,但上流社會被迫接納她們母女,否則就得面對戴家的報復。因為戴家是阿拉巴馬西北部的首富,醜聞很快就被壓制祝
但如今兩個孩子都去世了,露西姑婆必須緊守住家族產業。它不僅只有戴氏莊園,還包括股票、債券、不動產、工廠、森林及採礦權、銀行,甚至餐廳。整個戴氏產業需要一個靈活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