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五股力量壓制,五股力量漸漸壓制不住,一種yīn冷的帶著意志力量從空而降,這股力量一到,立刻和那五股無形波動融為一體,但柳致知意識中,那五股力量如細絲一樣似乎往zhōng yāng那股滿是怨恨的煞氣中滲入,似乎要控制那股煞氣。
柳致知雖然感知這一切,卻陷入危機之中,後來出現這股似乎有意識的力量,不要問柳致知是如何知道,就是知道,完全好像一種本能一樣,感覺這股yīn冷的波動有意識,這股力量自動呼叫周圍力量,壓向這裡,柳致知三人當然受到強大壓力,但程振前和曹語盈感覺不到,僅覺得有些不對勁。柳致知身外無形光罩抖動不已,眼看就要崩潰,一旦崩潰,周圍yīn氣必然臨體,柳致知還好,最多大病一場,其他兩人就難說了,被yīn煞之氣侵入,立刻就會陷入幻像叢生狀態,甚至jīng神崩潰而發瘋。
柳致知剛準備以畫符唸咒,施展自己這一階段所掌握的符咒,那中間圍困著yīn煞之氣好像也感覺到極端危險,猛然一聚,化為一箇中年男子虛影,似乎充滿了怨恨,竟然泛起層層磷火,如波浪一樣,將五股波動盪了出去。虛影在磷火襯映下,依稀可見,這不是柳致知在意識中看見,而是肉眼可見。
程振前和曹語盈也發現了,程振前腦袋一遍空白,真的有鬼!曹語盈發出一聲尖叫,頻率之高,迴盪在莊臺之上,卻傳不出去。
這一聲尖叫,出人意料,那股帶有意志力量好像一愣,柳致知意識之中感應著這一切,心靈之中靈光一現,從口袋順手摸出一枚硬幣,就是一元的鎳鋼幣,壓在大拇指的指甲蓋上,大拇指猛然往上一彈,硬幣起在空中,翻滾著,劃出一道拋物線落向那個虛影。
剛臨那個虛影頭上,五股波動恰恰落在硬幣上,硬幣本來就翻滾著,猛然一側,完美拋物線立刻受到了破壞,斜飛了出去,如同被榔頭猛砸了下,象一顆子彈飛了過去,砰的一聲,柳致知意識中清晰感覺到硬幣嵌入東邊一根木樁之中,接著柳致知感到一下子周圍那種壓力全部消失,好像籠罩在莊臺之上的大罩子瞬間消失,磷火一閃,似乎衝空而去,剛才的一切好像一個夢。
在莊臺西北方向大約裡許的一間屋內,一個四十來歲中年人正盤坐在法壇之上,周圍佈滿了蠟燭,共四十九支,四面牆上貼著符紙,地面用硃砂等畫著奇怪的圖案,面前矮桌上放著瓜果糕點供物,一爐香,中間是一個開口的葫蘆,葫蘆上畫滿了符籙。
就在柳致知感覺到硬幣嵌入木樁中時,所有的蠟燭剎那間全部熄滅,葫蘆猛然炸裂,中年人身體晃了晃,閉著眼睛猛然睜開,並沒有起身,而是呆呆望著面前的一切,不知在想些什麼。
在離莊臺大概百米的一棵樹下,站著一個年青人,一身西裝,人在樹的yīn影中,月光下就是靠近,也不易發現。眼睛望著莊臺,在柳致知他們遇險時,手中掐訣,好像有所動作,好像看見柳致知硬幣丟擲,便停了下來,接下來一切他表現得好像人就在柳致知身邊一樣,看得清清楚楚,不由自言自語地說:“有意思!倒讓我省了一次出手!”
“怎麼回事,鬼呢?柳老弟你剛才好像拋了什麼東西?”程振前被柳致知一拍,回過神來,想起剛才情景,雖然在那一瞬間嚇傻了,不過好像感官特別清楚,雖然人一下子僵住,整個情況卻看得比較清楚。
柳致知在曹語盈背上拍了一巴掌,將曹語盈拍醒,這一掌卻是有訣竅,一股柔力輕震夾脊穴,刺激脊柱神經傳導,讓大腦清醒過來。
曹語盈驚魂未定,看著柳致知,柳致知笑了,輕鬆地說:“我扔了一枚硬幣,大概這個鬼想要過路費,交了過費路,沒事了,我們走吧!”
“我。cāo,這樣也行!”程振前爆了一句粗口,他這一鬧,曹語盈反而不那麼害怕,三人出了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