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向旅社而去。
三人走後不久,那樹下的青年人慢慢走向莊臺,看似很慢,如果留意一下時間,就會驚異發現,普通人就是用百米衝刺的速度,也沒有他走的快。
到了莊臺,來到那座火災的房子,看了一會,猛然一跺腳,東邊一根木樁跳起,他手一伸,木樁飛入手中,這是一根二尺四寸的桃木樁,上面繪滿了符籙,還有一塊硬幣,一小半已嵌入木樁內,這個青年人正當打量手中桃木樁,猛然抬頭向北面望去。
北邊一個人飛速而來,身法卻是奇特,給人一種僵直的感覺,腳一頓地,直挺挺縱起,向前飄去,幾丈之後才落地,又一頓地,接著直挺挺向前飄去。
“我說這桃木樁很熟,原來閣下是辰州言家的人,這桃木樁應該是五方鎮魂桃木樁吧?”青年人見西北方來的中年人到了面前,開口問到。
“閣下是誰?怎麼能識我言家的鎮魂桃木樁?”
“我是龍虎山的張啟威,閣下又是言家那一位?”
“辰州言家言列辰,閣下來此想做什麼?”
言列辰眼中滿是jǐng惕的光芒,張啟威他聽說過,龍虎山天師一脈中,雖不是嫡傳,但天資聰慧,年紀輕輕,據說道基已定,是年輕一輩中優秀者。
“不是你問我,而是我要問你,我遊歷到此,見此處怨氣很重,更有人設下陣法,行法祭煉冤死之魂,你不怕報應嗎?”張啟威氣勢一盛。
言列辰一陣咳嗽,猛然閉嘴,生生將一口逆血壓了下去,但身上氣息紊亂卻掩蓋不了。
“你受傷了?也對,鎮魂陣被破,怨魂脫身,想必你受了反噬,多行不義必自斃,道友何苦呢?”張啟威嘆了一口氣。
“哼!此人又不是死於我之手,我不過見此鬼充滿怨氣,卻是祭煉鬼靈好材料,才下了鎮魂樁,現在此厲鬼一脫身,估計去找仇人報仇,一旦復仇,怨氣消散,自然會迴歸地府,可惜了!”言列辰僵著一張臉說到。
“此鬼怨氣很重,他是如何死的?”張啟威問到。
“我聽說是此處要開發房產,此人不肯拆遷,後來起火,應當與拆遷有關!請道友將桃木樁還我”言列辰走到其他方位,拔出四根桃木樁,同時說到。
張啟威隨手將桃木樁上的硬幣拔了出來,然後將木樁拋給了言列辰。
“你是怕我找那個小子報仇?你放心,我現在受了反噬,暫時不能與人動手,那小子,我以後會找他,他的相貌在他一入此處,我就知道了!”言列辰奇怪看了一眼張啟威。
“不錯,我是怕你借這枚硬幣暗自那人,你們言家應該有這樣攝魂之術。”張啟威直接承認他的用意。
“可惜我不會那種法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告辭!”言列辰來的目的就是收回桃木樁,他沒想到遇到張啟威,自己受傷,肯定不是對方對手,這次煉法註定要失敗,就是沒有柳致知,張啟威也會出手破壞,現在收回了桃木樁,當然不願再留下。
張啟威也沒有阻攔,心中陷入沉思,柳致知那一手玩得漂亮,柳致知開始用金光護體術時,張啟威就知道對方也會術法,卻未看出柳致知是哪一門派,金光護體術太常見了,本來等柳致知施展其他法術,好確定對方身份,誰知柳致知靈光一閃,完全是一種不神而神狀態中出手,那枚硬幣根本不是法器,也未用法術,卻正好落在關鍵點上,被擊飛後,正好破壞了一根桃木樁,使陣法崩潰,這種手段根本讓張啟威看不出高低,不是對方是有意而為,還是碰巧。
柳致知三人回到旅社,雖然受了一些驚嚇,但程振前兩人還是感到一種刺激,想不到終於見識到傳說中的鬼,柳致知卻洗洗上床睡覺,程振前也無奈,見柳致知睡了,只好也睡覺,不過肚子還是一肚子疑問。
次rì,在旅社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