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想不到會把陷阱用做防禦。單就這一點來說,這個首領位置,他的確當之無愧。只是。這樣地想法並沒有維持多久。因為,另外三面的類人,也紛紛從數個方向,蜂擁著撲向孤立的山頂要塞。
“不要慌,守住兩端的路口。只要那裡沒事,這些雜碎就根本上不來。就算它們能夠衝到門口,我們也能用機槍讓它們橫著回去。”天翔的話裡固然有幾分誇張之詞,卻也是無可否認的事實。除了要塞兩端通往山下的大路。其餘兩面皆為硬滑岩石的直立面。別說是類人,哪怕就算是最能攀爬的蟲子,恐怕也會在上面滑得摔斷腿。然而,類人的瘋狂,根本不是蟲子所能比較。它們根本不管方向,只是不顧一切地往前衝。就好象是衝到位置就能殺掉所有防禦者一般。憑著這種莫名的狂熱,類人大軍距離要塞位置也越來越近。
“所有人自由射擊。炮手壓制類人後隊,打掉它們的支援力量。:說話的當口。天翔已經換下手中的G180S,拿起另外一挺K50P輕機槍,朝著逼近的類人點射起來。類人已經開始進入速射攻擊射程。單發的狙擊步槍無法同時面對多個目標。
巨弩仍舊在接二連三地飛出,儘管命中率沒有槍彈那麼高,但對於密集的類人群來說。幾乎根本不用瞄準。排樁射出的弩箭往往能夠同時將數名類人釘死。當然,其間也會有被射穿手、腳、無法行動的目標。然而,瘋狂的類人卻表現出另人震驚的舉動。他們無法從地面拔出緊插的弩槍,也無力將起從中掰斷。可它們還有嘴,長滿尖利牙齒的大嘴。狩獵者們惡寒的看見。數名手腳被釘死在地的類人,竟然張口咬斷了自己的手臂從中脫出,嚎叫著,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朝著要塞方向死命撲來。
”瘋了!全都瘋了!”天翔冷眼看著不顧一切死命狂奔的類人,輕輕搖了搖頭,嘴角掠過一絲顯而易見的殘忍。端起手中的輕機槍,一個三連發的點射,掃向最前面幾個跑得嘴快,吼得最響,摸樣最猙獰的類人。子彈的衝擊力相當巨大。能夠輕易穿透人體的它們,自然也不會對同樣擁有血肉之軀的類人特別優待。再加上天翔瞄準的部位極其刁鑽。急速飛行的子彈,一頭鑽進了當先幾名類人的腿骨或關節。下肢突然傳來的劇烈疼痛,以及部位神經器官被阻斷後產生的麻痺,使得受傷的類人完全失去了平衡。絲毫控制不住自己的腳步,猛然歪倒在地上。緊跟在其後飛奔的類人群,跟本無法停下自己的腳步。只能眼睜睜看著前面倒下的同伴擋住去路。自己則在巨大慣性的作用下,身體不由地往前傾,一頭栽進了正前方不遠處的草叢中。這種根本不屬於類人本意的翻滾,才行進的過程中已經出現了多次。他們似乎對此根本不在意。強壯的身體與靈活的四肢,能在其身體落地的瞬間,本能地做出最基本的保護反應。因此,頻繁的落地與翻滾,往往會被當做一種類似休息的舉動。它們靈活的以手腳為支撐,輕盈的從地上一躍而起。藉助地面巨大的反彈力量,使身體掠出更遠的距離。因此,遭遇突變的類人也毫不驚慌。它們紛紛在空中做出曲體抱頭的翻滾動作,在即將與地面接觸的瞬間,這才伸展開強健的四肢,做好接下來的奔跑準備。只留下受傷的同伴緊緊捂住流血的傷口,半躺在地上哀嚎。只是,身體尚在半空未及落地地類人們,竟然地發現:自己面前那一叢叢碧綠柔軟,看似沒有任何危險的蔓藤。突然向四周猛然伸出一條條粗長恐怖地蔓莖。
如果單純僅是普通的蔓莖,當然不值得擔心。衝在最前面的一名虎頭類人。驚異地看見,數條草叢中伸出的蔓藤,分從不同的放,向自己撲面而來。它下意識地舉起雙手想要格擋。且發現這根本不起作用。柔軟地藤莖似乎有著屬於它們自己的感知器官一般,靈活地繞過強壯的手臂。從胳膊的彎曲處穿進,好象一條最狡猾的毒蛇一樣,在柔嫩莖頭的引領下,飛快地旋繞著,在類人手臂上纏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