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踢聲：不是敲門，而是短短踢了三下。索森一躍而起，大步走過去開門，從妻子手中接過一大盤食物。

&ldo;謝謝你，親愛的。&rdo;他微笑。

&ldo;東西都還有很多。&rdo;她對其他3人喚。&ldo;所以肚子餓的話就別客氣，儘管跟我要。&rdo;

索森把滿滿的託盤放在一張雞尾酒矮桌，眾人圍過來。盤上有火腿乳酪三明治，烤牛肉三明治，大塊大塊的西紅柿，小蘿蔔，醃黃瓜，西班牙洋蔥切片，一罐辣芥末，橄欖，洋芋片，韭蔥。

他們全站著吃起來，索森為大家再度斟酒。這回狄雷尼要了杯裸麥威士忌加水，柯林斯基副市長要了杯雙份蘇格蘭威士忌。

狄雷尼不想犧牲先前話語累積起的衝勁，以及他顯然給三人留下的深刻印象，於是邊吃三明治和韭蔥邊再度說起來，這次看著柯林斯基發話。

&ldo;我想把手邊一切資料交給包利組長。我承認這是煙霧，但總是線索。我有三四個沒經驗的人能追查冰斧的來源，比對戶外生活的郵寄名單和銷售單據。但包利手下有五百名警探，有需要的話天知道還能再加多少坐辦公桌的人，這是時間問題。我想包利應該接手，他做能比我做快得多。這樣或許能防止命案再度發生，而我相信一定會再發生，一而再、再而三，直到我們逮到這個神經病。&rdo;

另三人繼續以穩定速度進食，啜著酒，看著他。索森一度開欲言，但柯林斯基抬起一手阻止他。最後副市長吃完三明治，用餐巾紙擦擦手指，端著酒杯走回座位，坐下，嘆氣，盯著狄雷尼。

&ldo;這對你來說是個道德問題，不是嗎，隊長?&rdo;他輕聲問。

&ldo;隨便你怎麼稱呼。&rdo;狄雷尼聳肩。&ldo;我只是覺得我有的線索足供繼續追查，而包利組長‐‐&rdo;

&ldo;不可能。&rdo;索森說。

&ldo;為什麼不可能?&rdo;狄雷尼生氣叫道。&ldo;如果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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