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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旁面無表情的男人笑,又不時拿眼睛不時的看向外面,心中祈求他的村長夫人快點把人帶回來。心中暗自嘀咕,有錢人的行為就是怪,居然為了這麼一個小姑娘,今兒再度來到這。

林木如坐針氈地動了動,要不是源縣實在遠,他早就親自出馬去把人找回來了,也省得還對著一個行為古怪的陶老爺,和臉色越來越對看的中年陳叔權。

陶佑表面鎮定自若,握杯的手隨著時間的過去微微泛白。昨晚,陶佑一點睡意都沒有。他迫切的想見她,想得顧不得身邊跟來的人會不會懷疑。他只想看看她,哪怕一眼就好。隨著時間的過去,他眼神微暗地看著手中粗糙的茶杯。

管事陳叔權微微沉著臉站在陶佑身後,他不明白一向還算理智的老爺今兒這是為哪般?可是他只是個下人,除了聽命行事外什麼也不能做,主就是主,僕就是僕,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就在三人心思各異時,外面傳來了腳步聲,三人同時望向門口。

陶佑的手一顫,藉著輕吹杯中茶的浮葉掩飾過分的緊張,眼睛微抬緊盯著門口,心想她會是含著讓他思念已久的溫暖笑進來吧?

回來了?林木激動得都忍不住站了起來。

陳叔權也暗自鬆了口氣,動了動站得有些僵硬的腳,看了眼正舉杯喝茶的主子,注意力便轉向門外今兒陪受關注的腳步。

等人到了門口,三人同時失望了。前二人先不論,就陳叔權也知道這進來的人不是。

看著進來的這個五大三粗的人,陳叔權臉都黑了,先別說他們等的人還是個沒及笄的小姑娘,這進來的根本就是個男的。

陶佑僵硬地坐在椅子上,心中的失望隨著希望的大而大得多。若不是一絲的理智尚在,他都要忍不住抱著心中的一丁點希望衝到門外,看看她是不是在外面,只是進來得慢了一步。

“石頭?”林木失望地看著進來的男人。

許是沒想到還有外人,石頭怔了下,才低聲對林木說:“村長,七根家的出了點事,嫂嫂留下來幫忙,今晚趕不回來了。這個是李村長女兒我經過李村長家門前,剛好碰到李村長女兒,她讓我和您說聲。”

“那其他人呢?”林木看了坐著的男人一眼,也顧不得問七根家的出什麼事了,直接就問三人最想知道的。

“其他人也都沒回來了。”

沒回來?他們接下來說了什麼,陶佑聽不到,心裡只有那句沒回來。這一瞬間,陶佑怕了,怕老天爺讓他重生就是個玩笑,他們沒有如期的見面,甚至是連今兒都見不到,這是否說他們的緣分在上輩子已經用完。

“那個……石頭回來說您要等的人今兒不回來了。陶老爺,您看……”草草打發石頭離開的林木有些戰戰兢兢地問。想起為了見到易丫頭,這個陶老爺等了這麼喝一整天的,此時人沒像自己說的回來了,要是陶老爺認為自個存心耍他可怎麼好?七根家的這兩天怎麼這麼多事?說起來都是他們自家避著易丫頭才有的,還說人家易丫頭是個剋星,在他看來弄不好人家還是個福星。

一會,想起今兒的事,林木又苦了臉。這福星剋星還真是說不準了,易丫頭在,就是福星,要是她不在,就是……不對啊!要是她不在難道是剋星了嗎?說起來還是福星才對。可是此時算什麼?

林木暗歎了口氣,抬眼間瞥到坐在眼前的男人,忙收起亂惚的思緒。那些個福星剋星的說法都是虛的,只有眼前的金主的才是實的。陶老爺這麼半響了也不吱一聲,不知是否氣懵了,林木不由苦了臉。林木心中忐忑不安,又怕一再的問會讓男人更生氣,只好為難地望向陶佑身後的陳叔權。

陶老爺可是村裡的衣食父母,要是他一生氣就不再收村裡的蠶繭,那麼村裡就要重回以前的那種千里送蠶繭的日子了,而且價錢比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