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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收的還少。

話說也不是沒人到這收過,只是不是價比起自個送的更低,就是價錢說不準,一時高一時低的,鄰村就是最好的借鑑。

唉!總說士農工商,農怎麼著也是排在第二,商人最末,可現實呢?!還是錢最實在,沒錢你有什麼資格站著說話不腰痛。林木佝僂著身子暗自感嘆。

陳叔權收到林木的目光,要是平日裡他也不屑理會這個土老頭,只是今兒不早了,他也站腿軟,詢問般地低頭,“老爺?”

陶佑瞥了他一眼站起來,什麼也不說邁步就走,林木和陳叔權鬆了口氣,齊跟了出去,誰知陶佑剛出了門又停住了,回過頭來,“我明日再來。”

被他突然的話說得的倆人怔忡地看著漸漸遠去的陶佑。誰也不沒注意或者說是不理會那絲絲的僵硬,畢竟無論誰在等了這麼久後也無法平靜的說出這話。

一會兒,陳叔權望了眼同樣怔住的林木緊跟了上去。

林木愣愣地看著一前一後離開的二人,心中只有那句明兒再來的話。

回到鎮上簡陋的客棧,一離了陳叔權的眼線,陶佑臉上鎮定自若瞬間消失,餘下的只有濃烈的痛苦。

“叩叩”

午時剛過,陶佑正準備趕快處理手頭上剩下的事再次到下坡村去,卻被敲門聲打斷。

“何事?”他剛才已經交代過小二別打擾,不用說也知道此時會來敲門的是誰,他只想儘快處理完事情,不想費力地應付他。

“老爺,東鎮那邊有急事。”

陶佑皺眉不悅地看了眼關著的門,“小事你先處理了吧。”

門外靜了片刻,“老爺,事關重大。”

陶佑握筆的手頓了下,皺眉擱下毛筆,起身開啟房門,“到底是什麼事?”要是過去,陳叔權會很高興自己不管事。

過去陳叔權對陶總是一副忠心耿耿的樣子,要不是那件事他恐怕到死也不會發現忠心的陳叔權已變了。現在能讓他放下她而堅持讓自己來,陳叔權一反以往的行為讓陶佑知道此事定然非同小可。非同小可到他來不及通知她,只能來找自己。

陳叔權眼神閃爍了下,看了看左右,靠近陶佑俯首低聲說了句。要不是此事緊急,他也不想告訴老爺。想了想,與其因此錯過了要事,不如由陶佑查,怎麼說他和老夫人還有那層關係在。關起門來大家都是一家人,要是讓外人得了去對誰也沒好處。

“紅色?”陶佑放在身側的手幾不可見的微微一抖,眉頭皺得更緊,抿了抿薄唇,“你確定是紅色?”

“確定,那人雖然想盡可能的隱瞞,但的確是著重的打聽紅色沒錯。老爺,我們快走吧,別讓人給捷足先登了。雖然小的已經及時把此事壓下,但被那個人查問過的幾個村子都知道了。他們這些山裡人就算不懂,也許還是會把事情當笑話傳出去。”

陶佑抿緊唇,看了眼上坡村的方向。

“你先去吧,我過兩天就趕過去。”說完,也不管身邊的人怎麼想,就這樣把管理事關在了門外。

坐回紅木椅子上,陶佑重新拿起毛筆的手控制不住的抖動,毛筆上醮滿的墨汁點點滴滴的落在桌面的書冊上散開。陶佑怔忡地望著桌上書冊,低聲自語:“不該是紅色的,顏色不對,時間不對,地點不對。連和她也不能如預期般的見面,是哪裡出了錯?難道是重生再來了變化?”

陳叔權愣在門外,他沒想到自己都把事情說清楚了,老爺還是無動於衷。老爺一向有抱負,有野心。陳叔權自認為他是瞭解陶佑的,這次的事他們剛好在附近,那些遠在天邊的只有乾著急的份。剛聽說時陳叔權的也為送上門的好事而高興,來稟報時還以為陶佑定會和自己一般的喜出望外,沒想到會是此時這種情況。

繞是陳叔權心思再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