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弱的書生,過了好久,經過其他醫師的緊急治療,這才緩緩的醒轉過來。一睜開雙眼,嘴裡喃喃的說道:“對……不……起……我……盡……”
刀疤抓著書生的胳膊,眼中的淚花奪眶而出,“兄弟,別說了。兄弟們不怪你,大不了一起死,十幾年後,咱們一樣還是好兄弟。”
書生昏倒後,經過醫師的檢查,雖然書生沒有把鬱芸小姐救醒過來,但是身上被暴熊拳勁衝擊的經脈,大部分已經被書生的銀針打通,一時間不會有生命危險。行天也深受重傷,一直由麻桿照看鬱芸。
負責安危的木團長帶著傭兵來回巡視,聽到刀疤的話,馬上走了過來。
“這位朋友,此話何意,開始也許我們有所敵意,但是那也是你們殺人在先。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都不是你我所願意看到的,難道你的兄弟是兄弟,我的兄弟就不是?”
刀疤一聽,冷哼了一聲,沒有答話。
書生見刀疤沒有說話,數年的交情,他明白刀疤想做什麼。眼下的情況,根本不是拼命能夠解決問題的,如果兄弟們就這樣拼死在這裡,那所以的一切都將是空談,書生努力他手,拉住刀疤的衣服,扯了扯。
躺在一旁的行天看到刀疤和木團長兩人箭發弩張的架勢,趕緊讓老管事扶著他走了過來,“木團長,別衝動。”
行天走過來的時候,這才看到救治小鬱芸的醫師醒了過來,滿臉的關切之情,“醫師先生,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要不要再喊來個醫師為您診治,診治?”
本來憤怒不已的刀疤,聽了行天的話,一下子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雖然和木團長怒目相向,那是因為一開始兩個人就打的難解難分,最後因為意外的出現,兩個人最終沒能分出勝負,現在彼此見面,如果不是情勢所逼,二人又將是一場大戰。刀疤感激的望了望行天。
“謝……謝……小……兄……弟,我……沒……事……了,你……家……小……姐,我……我……”書生斷斷續續的說著。
行天一聽書生提到小鬱芸,一直懸著的心,一下子爆發了,“醫師,你說小鬱,她到底怎麼了?您把醫治的怎麼樣了?為什麼小鬱還沒有清醒過來?他什麼時候能醒過來?是不是……”
行天的問題猶如連珠炮一般,不停的外網發射,弄的書生本來就憂心忡忡的,想僅為救治好鬱芸小姐,好讓他的兄弟們安全離開,可他想答話,可見行天不停的問,根本插不上嘴,急的臉上冒汗。
刀疤見書生臉上的神情變化,趕忙制止了行天,“對不起,小兄弟,我兄弟也身受重傷,在給那個小女娃施針的時候,我兄弟已經盡了全力,這樣的結果誰也不想看到,你們想怎麼樣,都衝我一個人來,希望你們能放了我的兄弟們。”
聽了刀疤的話,書生心中更急忙,想把事情說明白,可身體虛弱,根本就難以表達,只能用臉上的表情來表達他的意思,希望行天和他的兄弟能夠看的明白。
行天雖然身受重傷,一直沒有休息,就是想等書生的醒來,問問他,小鬱芸的傷勢究竟怎麼樣了,如果不能救治,就得領向他發。此時一聽刀疤的話,行天心中的最後一絲希望,也隨著那句‘盡了全力’一起灰飛煙滅了。
行天身後的老管事,久經世故,這裡沒一個人臉上的表情變化,甚至表情中暗含的話,他都看的明明白白。
他一路上也看的出來,這個從鄉下來的小子,和那個滿身奇怪的小女娃很投緣,兩個人的感情越來越深,隨著小女娃的受傷,行天不顧自己是傷勢跑這跑那,想讓小女娃儘快醒轉過來,最後的希望就在眼前的這位醫師身上,再老管事自己也對書生的金針之術非常敢情趣。
“小天,別激動,現在這位醫師身體虛弱,我們還是過一段時間再問吧。”老管事勸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