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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還是和麻大叔商量一下,明天趕緊趕路吧,也許到了前面的大城會有更好的醫師為小鬱治療。”行天自小跟隨懶大叔習文,不是不明世理之人,怎麼會在意刀疤的一時衝動之言。
隨之行天與木團長等人來到了麻桿看護鬱芸小姐的帳篷,看了看小鬱芸,行天心中感覺無比的難受,從前因為兄弟受傷,他無能為力,後來向鎮子裡面的醫師,以及外來的冒險者請教,慢慢的也懂得了一些徐略的醫術,在以後的日子裡面,磕磕碰碰的小傷都是他為兄弟們治療,可今天剛剛認識沒多久的小妹妹,眼睜睜的看著她躺在那裡,不省人事,竟然束手無策。
行天貼上結貼的道:“麻大叔,我們不能再這樣等下去了,明天我們就繼續趕路吧,儘快趕到最近的城鎮,找醫師為小鬱治療。”
麻桿也早有此意,只是他也看出了書生醫術的不凡,他雖然不懂醫術,但是也認識一些醫師,幾乎沒見過那位醫師運用銀針治療,都是以藥物為主。因此這才等到現在。此刻聽到行天這麼一說,心中的那絲執念,隨之瓦解,同意了行天的看法。
木團長望著鬱芸,也是一陣的不忍,談了口氣,“老麻,那外面的那些強盜,我們就放了吧。”
麻桿也不是個心胸狹窄之人,雖然書生沒有救醒他家小姐,但是他也看的出書生身帶重傷,依然盡力救治,最後差點虛脫而死。
行天突然阻止道:“不行。”
在場之人都是為之一愣,幾雙眼睛都望向行天,都以為他不想放過那些強盜,想要為鬱芸小姐出氣,狠狠的報復一番呢。
木團長生性耿直,做事不拖泥帶水,當即問道:“小兄弟,你有什麼看法,直說,是不是要把他們全……”
木團長‘全’字剛出口,行天就揚起了獸,苦笑道:“木團長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讓那些盜賊的兩個首領跟著我們,等那個醫師恢復一些,具體的問一問小鬱的傷情。”
麻桿和木團長都羞愧的一笑,最後就把刀疤和書生留了下來,隨著商隊一起上路,木團長在行天的囑咐下,把暴熊這樣難得一見的域獸屍體,一起帶走。到了城鎮上可以賣個好價錢、為傭兵團死傷的兄弟多發一些佣金。
本來一百多人的隊伍,一下子減員了近三分之一,剩下的中幾乎也是各個帶傷,隊伍想快,都十分困難,見此情況,麻桿和木團長兩個人商量了一下,最後決定留下一部分人照看傷者,慢慢趕路,一切由副團長負責。木頭團長選了幾個傷勢輕微的人與麻桿,行天以及刀疤、書生等十幾人、兩輛馬車先行趕路。
一路急來,不知道經過了多少城鎮,尋訪了多少醫師,看了鬱芸小姐的病情,都是連連搖頭,不敢應診。
書生的經過幾日來的調養,身體也恢復了一些,他詳細的把他診斷的情況說了一遍。
原來根本不是行天他們理解的那樣,書生盡了全力,最後沒有治療好,而是書生在施針的時候,由於精神需要過渡,體力虛弱,沒有救治完成,才導致鬱芸小姐一直昏迷不醒。
行天等人聽了書生的話,都大大的鬆了一口氣,一旁的刀疤和木團長兩個人也都哈哈的笑了起來。
連日來的勞碌奔波,雖然心身疲憊,但是換來了一個這樣的好訊息,所有人的精神都是為之一振,以前的兩眼無神,精神萎靡,此刻一掃而空,各個神清氣爽,兩眼放光。
“等到了前面的城裡,我就為小姐施針吧。”書生也有些愧疚,感覺這一切都是因為他當時沒有竭盡全力。後來因為一路顛簸,身體一直沒有恢復過來。
木團長望了望前面,心中有些莫名的激動,“麻兄,前面應該就是北疆城了。”
行天一聽,忽然腦中閃現了一個資訊。回頭望了望身後的老管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