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麻木和空洞之外,什麼也感覺不到,腦子裡也是空白一片。
過了好長時間,她才掀起微微發紅的眼皮,嗓音沙啞得不像話,“你今天告訴我這些,是想讓我離開他嗎?”
Nancy聞言,亦逐漸恢復了平靜,她輕輕喘息了幾下,閉上眼道:“離開,讓你離開有用嗎?我說讓你離開,你就會離開嗎?”
“不會。”段子矜很快回答道,“既然是Lenn自己犯的錯,我會給他一個自己選擇的機會。如果他還是要和我在一起,六年前你的所作所為我全部既往不咎,我們也會盡力補償你;如果他要對你和這個孩子負責……”
說到這裡,她的聲音更是低沉了幾度,像是砂紙在打磨石頭,聽得人無端難受,“我也尊重他。”
“你就這麼愛他,願意接受你和他之間存在這麼大的汙點?”
段子矜的心上又被劃了一道口子,她頓了頓才說:“我接受不了。”
是,她接受不了他和別的女人有過孩子的事情。這件事換了任何人,恐怕都難以在第一時間裡接受。
Nancy靜靜等著她的下文。
段子矜卻沒再說話了。
她和江臨之間走了太遠,太久,感情深到變成了執念……但她始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