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情況毫無特殊可言,她臉紅什麼?
穆司爵扳過許佑寧的臉,看著她:“你在想什麼?”
許佑寧試圖掙脫穆司爵的鉗制:“睡覺!”
穆司爵揚了一下唇角:“和誰?”
想……和誰……睡覺……
許佑寧差點跳起來:“穆司爵,你這個流氓!”
話音剛落,她就被穆司爵圈入懷裡,他有力的長腿直接壓到她的小腿上,直接讓她不能動彈。
“別動。”穆司爵低聲警告許佑寧,“否則,你剛才想的會變成真的。”
“……”許佑寧對穆司爵的話毫不懷疑,迅速閉上眼睛。
說起來很奇怪,這麼被穆司爵壓著抱著,明明算不上舒服,她卻很快就睡著了,甚至一反往常的淺眠多夢,一覺睡到第二天天亮。
醒來的時候,雪已經停了,隱約看見外面有厚厚的積雪。
許佑寧喜歡雪,拿開穆司爵圈在她腰上的手,跑到窗前推開窗戶。
山頂被雪花裹上銀裝,白茫茫一片,讓人恍惚懷疑自己來到了一望無際的冰雪世界。
許佑寧突然覺得,被穆司爵帶到這個“荒山野嶺”,也不錯。
穆司爵被許佑寧的動靜吵醒,睜開眼睛就看見她欣喜若狂的往窗邊跑,然後推開窗戶吹冷風。
她是不是傻?
穆司爵從衣帽架取下許佑寧的外套,走過去披到她身上,順手關上窗戶:“g市每年都下雪,你從小看到大,還不膩?”
“你不懂。”許佑寧說,“好看的東西,怎麼看都不會膩。”
穆司爵揚了一下眉:“這就是你喜歡盯著我看的原因?”
“……”許佑寧無語了片刻,突然想到什麼,笑眯眯的強調,“穆司爵,你不是東西!”
光從語氣,聽不出來許佑寧是在罵人,還是在提醒穆司爵。
穆司爵眯了一下眼睛,危險的盯著許佑寧。
許佑寧不想一早起來就遭遇不測,拍了拍穆司爵的胸口:“我的意思是,你是一個人,還是一個長得挺帥的人!”
穆司爵眸底的危險終於慢慢消散,許佑寧知道自己算是度過這一劫了,鬆了口氣,跑進洗手間刷牙。
穆司爵又在外面忙了一天。
傍晚的時候,太陽破天荒的冒出來,照得積雪未融的山頂暖呼呼的,許佑寧看得直想出去曬一曬。
周姨看出許佑寧的蠢蠢欲動,叮囑道:“出去記得加衣服啊,不要感冒了。”
“好!”
許佑寧穿上外套,跑出去。
她溜達了一圈,不知怎麼的就溜到了會所門前,正好看見穆司爵走進會所。
穆司爵回來了,為什麼不回家,跑到會所去幹什麼?
許佑寧鬼使神差的跟過去,在門口被穿著黑色制服的保鏢攔下。
保鏢x光一樣的目光端詳著許佑寧:“小姐,請證明你是我們的會員,或者說明你的身份。”
許佑寧暗搓搓的想,她說明身份也沒用啊,她又不是這裡的會員,保鏢多半會把她抓起來吧?
反抗?
按照這裡的安保力度,她一旦動手,很快就會有更多保鏢湧出來制服她,把她扭送到經理辦公室審問。
她要不要把穆司爵搬出來?
許佑寧正考慮著,恰好昨天給穆司爵送包裹的服務員從會所出來,一眼認出了許佑寧。
時機正好,許佑寧立刻說:“我跟穆司爵一起的。”
“穆先生?”保鏢明顯不信。
“我可以證明。”服務員走過來,低聲告訴保鏢,“她和穆先生住在一起,好像是穆先生的女朋友。”
會所的員工都知道穆司爵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