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有想法的作家才能寫也好作品。&rdo;波洛說。
賈普又回到了草圖邊,&ldo;賴德的4號座位正好在死者前面,他去過洗手間,回座位的時候也要從吉塞爾身旁過。但假如是他幹的,那兩個法國考古學家,一旦他們專注於談話,他們是不會注意到周圍發生的任何事情的,他們只關心5000年前的世界。&rdo;
賈普仍有些不解,&ldo;那麼就來看看這對杜邦父子。福尼爾?&rdo;
&ldo;阿曼德杜邦是法國知名的考古學家。&rdo;
&ldo;這並不能問題。他的位置最近,過道對面,吉塞爾的前一排。我看他們 一定去過世界許多古怪的地方,接觸過土著人的什麼蛇毒。&rdo;
&ldo;有可能,&rdo;福尼爾說,&ldo;但我不相信是他。杜邦先生是學者,他放棄了較好的從商機會而獻身考古事業,父子均為事業付出了他們的一切。我不相信他們與這件事有關聯。&rdo;
&ldo;好吧。&rdo;賈普收拾起草圖和筆記,清了清嗓子,&ldo;從可能性的角度上講,簡格雷幾乎為零,蓋爾不可能,克爾小姐不太可能,霍布里夫人有可能。還有波洛先生,只有他能創造那種分散注意力的時機。&rdo;
賈普覺得自己的結束語很逗,波洛勉強報以微笑,福尼爾卻有些疑慮。賈普繼續說:&ldo;布賴恩特有可能,克蘭西也有可能但動機不詳,賴德有一定可能性;從動機上講,杜邦父子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但從獲得毒物的機會上講又有很大嫌疑。目前我們只能做出這樣的結論,但需要開展一些例行的調查。我先從克蘭西和布賴恩特著手,看看他們是否曾有過不好的記錄,是否最近有異常的舉動,還有這一年他們的一些活動。對賴德先生我也會這麼調查,我將讓威爾遜探長派人調查。那麼,福尼爾先生你就負責杜邦父子。&rdo;
&ldo;今晚我就回巴黎。也許能從吉塞爾的僕人埃莉斯那裡弄到些什麼情況,我還要調查吉塞爾近來的活動,比如說夏天她去過派尼特。對,有很多事情要做。&rdo;
兩人同時望著陷入沉思的波洛。&ldo;你打算怎麼辦?&rdo;賈普問。
波洛站了起來,&ldo;我想和福尼爾一道去巴黎。我一直在想這吹管是從哪兒弄來的?&rdo;
&ldo;問得好!由於它,你差點兒被關起來。&rdo;
波洛搖搖頭說:&ldo;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考慮的不是因為它是在我座位下被發現的,而是它怎樣被弄來的。&rdo;
&ldo;這我就不明白了。&rdo;賈普說,&ldo;它可以藏在任何地方,兇手怎麼可能將它留在身上冒此風險呢?&rdo;
&ldo;說得對。不過你在檢查飛機的時候也許注意到了,飛機上的窗戶不能開啟,但每位乘客座位頂上都有一個通風口,兇手完全可以將兇器塞出通風口而永遠不會被發現。&rdo;
&ldo;我有一個不同的意見,這樣做他會被別人看見。&rdo;
&ldo;那麼,&rdo;波洛說,&ldo;他不怕別人看見他用吹管吹射毒針,難道就怕別人看見他將兇器塞出視窗?&rdo;
&ldo;這有些荒唐,&rdo;賈普說,&ldo;畢竟我們在那個座位下找到了吹管。&rdo;
波洛沒有作答,福尼爾好奇地問:&ldo;你有什麼主意?&rdo;
波洛讚許地點點頭,&ldo;乘客物品的詳細清單準備好了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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