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問題了,便正式推出,這個時候釀了,正好和深秋時候的葡萄酒接上,那麼酒肆下半年的果酒再也不會脫銷了。”蘇小小的話讓兩人一愣。
“還是掌櫃的想在了我的前面,說起這個桑葚酒,滋味美不可言,而且原材料又極易得到,就是釀造方法——不知道掌櫃的知道嗎?”秀才疑惑道。
“這個當然,待會兒我跟那些村民預訂的桑葚,他們就該送到了,到時候我們釀他兩大缸,定然錯不了。”蘇小小胸有成竹。
桑葚酒是她老媽以往年年會釀的酒,因為這果酒,特別適合女子喝,可以對女子的手腳冰涼起到治療作用。
正在盤算,青青高喊了一聲,“掌櫃的,薛掌櫃找您有事兒。”
薛掌櫃?薛仁海,蘇小小和他可不熟,真不知道有什麼好說的,忙走了出去,正好迎上薛仁海,“夏掌櫃,近日生意可好。”
無事不登三寶殿,薛仁海不但色膽包天,而且平時為人極摳,阿娥成衣的宋掌櫃,和雜貨鋪的趙掌櫃,自打酒肆開張之後,還三不五時的來照顧生意,但是這薛仁海便從來未來過。
這都事兒小,從未曾照顧過生意也就罷了,還到處說她酒肆比別的酒肆賣得東西貴。
“還行,不知薛掌櫃前來所為何事?”蘇小小看了他一眼,見他一雙眼睛不懷好意的在她胸口處亂轉,別提多膈應,只想快快應付走了了事。
“別說,我還真有事相求。”薛仁海在葡萄藤下找了個位置坐下。
一眾夥計都是煩他的,見他來了全都躲了,連個沏茶的都沒有,蘇小小也乾脆不張這個嘴。
人與人之間固來就親疏有別,讓他知道也不是壞事。
薛仁海張了張嘴,心裡幾番盤算,這才說道:“我聽我夥計說,他家娃兒,過了好幾月了還在惦記你家的杏花酥餅,我就想,就想……”這吞吞吐吐的模樣,讓薛仁海的猥瑣又添了幾分。
蘇小小本有些不耐煩,但是聽到這處,倒覺得有幾分意思。
“你就想,買這杏花酥餅的配方是嗎?”蘇小小直接了斷的問道。
薛仁海聽到這話,微微一愣,本來他是想著街里街坊的,問蘇小小要這個方子,但是蘇小小話先說在前面,他也不好反駁,“欸,就是——不知夏掌櫃,多少銀錢能賣呢?”
蘇小小正在沉吟,這種熱鬧怎麼能少了青青,“人家蘿灌郡的蓁公子也買過,出了一百兩,不知道薛掌櫃能出多少?”
“一,一,一百兩……”薛仁海差點咬了舌頭,憋得臉通紅。
蘇小小斜視了青青一眼,她吐了吐舌頭,悄悄的溜走了。
“這個……這倒不是,不過這杏花酥餅當初我本來就是做來應付眼末前兒的困難的,沒想到還有村民惦記著,我也挺高興,把配方告訴你,也不是不行,銀兩我可以不要。”蘇小小話還沒有說完。
笑意便在薛仁海臉上盪漾開來,“那敢情——好,謝謝夏掌櫃了。”
“但是我有兩個條件。”蘇小小挪了挪身子說道。
笑容在薛仁海臉上僵了僵,“不知是什麼?”
這死娘們,說話大喘氣兒,真不怕噎著。薛仁海收了收瞳孔,把這滿肚子的牢騷嚥進肚子裡,話卻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需要嚴格按照我的配方來,不能偷工減料。還有就是,以後新收的高粱小麥先緊著我們酒肆。”蘇小小一字一頓的說出來,緊緊盯著薛仁海,看他這隻老狐狸,打得什麼算盤。
碧潭酒肆雖然只在村裡耀武揚威了不到半月,但是薛仁海卻在這裡面好好的撈了一筆,他才不傻,賣給碧潭酒肆的新麥,是市價的兩倍,撿了個大便宜。
薛仁海一聽就這麼簡單的兩個要求,當然立即答應,“那當然,那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