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是一成功,那就又上升一個臺階。你中間有什麼問題,儘管跟我說。我鼎力相助。”
李易笑道:“那就多謝了。”
忽然孫顯才似乎想到一事,抬頭看著天花板,想了一會兒,臉顯喜sè,道:“你這一說,我想到一件事。”
李易道:“什麼事?”
孫顯才小聲道:“我爸跟海三角這一帶的大佬們都有些交情,我前兩天聽他說起過,新來的市委書記是從東昌調過去的。而紀委書記和檢察長則都是從廣寧調過去的。他們跟我爸都熟。”
李易很奇怪,道:“官場上的東西我不大懂,海三角這三個大城市都是市級,市委、紀委和檢察院的人為什麼要平著調遷?”
孫顯才道:“其實也不是平遷,東昌和廣寧是地級市,而海州是副省級城市,要高著一個級別。一般來說,市裡當官的調遷,要麼升官到省裡,要麼貶官到低一級的職能部門,如果是平調,可能跟一些利益糾葛或者權利糾葛有關。
海州的經濟在海三角這三個大城市裡,是最發達的,聽說海州市一年的生產總值是廣寧和東昌兩個市加在一起的五分之四。他們三個調過來,嘿嘿,那是升中有升了。”
李易知道官場上隱諱的東西太多,人家既不會多說,別人自然也不能多問,私下裡的傳聞有真有假,誰又知道那麼多那麼全了。反正李易對這些東西並不怎麼感興趣,也就不再多問。
孫顯才又道:“本來我對這些事也不大感興趣,但是你剛才一提我這才想起來。我可以跟我爸說一下這事,叫他幫著向上邊遞個話,在證據充分機會合適的時候,對向滿提起公訴。”
李易大喜,雖然手裡有人證物證,但是這兩件案子都已經了結,並沒有什麼由頭可以把舊案子翻出來。可是現在既然孫顯才能幫忙向海州的重要領導傳遞關鍵資訊。那這最為重要的一步就這麼解決了。
李易送走孫顯才,過了沒一個小時,鄭好就不請自來了。
前一陣子李易見過鄭好,但是後來鄭好就一直沒來,李易又太忙太亂,也沒空閒時間想起他來,今天猛然一見到他,心裡也是高興。
李易道:“你不在家裡好好複習,怎麼又跑我這來了?”
鄭好道:“別提了,我爸是個老混蛋。”
李易道:“你越來越不像話了。連你爸都罵。”
鄭好道:“我昨天去找沈秋玲這個**來著,回來以後我爸居然罵了我一頓,說我不該去找她,叫我以後少跟她來往。' ;找小說素材就到'”
李易道:“你們倆都分開了。還吵的那麼兇,你還去找他幹什麼?你爸不想你跟她再有什麼糾纏,這也是對的啊。”
鄭好道:“舊情難斷嘛。師父,我可是一個很認真的人,對待感情十分專一,沒正式搞物件的時候,胡扯歸胡扯,要是搞了,那就很重情。我可是個……”
李易最煩聽鄭好說這種聽著叫人感到牙根發癢的話,連忙打斷他。道:“你少來,別在我面前胡扯,你來有什麼事,快說,說完趕緊滾。”
鄭好道:“我想你了,過來看看。”
李易笑道:“你真想我了?我昨天差點沒被炸死,你怎麼不說來看看我?”
鄭好道:“炸死?你點炮仗了?”
李易氣的一拍他後腦勺,道:“你這腦子乾脆切下來算了,頂著它有什麼用,還不如個擺設。
有人要殺我。殺我,炸死我,知道嗎?還炮仗,我炮你個頭。”
鄭好道:“誰呀?誰要炸你呀?又是大頭九吧?我幹他爹的,這招都使出來了。這孫子真不是狗揍的。”
李易道:“我跟你說。你罵罵也就算了,可別沒事去招惹他。”
鄭好笑道:“那當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