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臭肉得留給師父你去宰。”
李易問起他去找沈秋玲的事,鄭好又生氣起來,道:“這個賤貨,一提起她來我就生氣,一開始就揹著我找小白臉。
師父,我可是從一而終的人,我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我可誰都沒找過。
那天我去找她,他孃的,這娘們正跟一個小白臉在床上扭麻花。我上去就把那個小白臉給捧了。沒想到這娘們居然跟我翻臉。還把我臉上抓了幾道。”
鄭好把臉湊向李易,李易也沒看他臉上有沒有抓痕,一推他肩膀,道:“然後呢。”
鄭好道:“我當時跟他說,‘你是要我還是要他?’誰知道這個爛貨居然說跟我只是玩玩,玩夠了就換人。”
李易哈哈大笑,道:“那她玩你玩的怎麼樣啊?”
鄭好訕訕的道:“他孃的,這娘們在床上就跟個母獅子一樣,把老子的……,嘿,都給榨光了。”
說完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補充道:“不過老子把她乾的也挺慘,叫的像只母狗。還跟我求饒呢。”
李易道:“這種人乾脆就甩了吧。她也不會長久跟著你。”
鄭好道:“甩,那是當然要甩的。不過我這口氣咽不下。這一陣子正在找那小白臉的晦氣,就是一直沒找著他。剛才從你這過,順便過來看看。”
李易道:“你也別去找人家麻煩,沈秋玲這些人都很亂套,這種事並不稀奇,你不是說要考大學嗎?回去再看看書吧。”
鄭好卻道:“對了,師父,我想起一件事來。”
李易道:“什麼事?”
鄭好道:“我昨天又去找她來著。上次在火鍋店外邊不是跟她見面了嘛,我看她跟大頭九在一塊,還有姓何的小浪蹄子。
我昨天想起這事來,就想再去找她問個明白,順便也看看小白臉在不在她那。
本來想問來著,但是一看她正在跟小白臉吃飯,我氣不打一處來,就跟她吵起來了,哪知這一對狗男女聯合起來對付我,把我按在地上打,還叫他家裡的保姆過來看熱鬧,叫我好沒面子。”
李易聽他說的丟人,但是又有重要的事要知道。也只好皺著眉。耐著xìng子聽著。
只聽鄭好道:“當時我也不示弱,不住口的大罵,我罵一句,小浪蹄子就打我一巴掌。
她一邊打一邊說話,我聽她說的跟大頭九有關,就留了個心眼,忍著疼聽她說話。”
李易哭笑不得,道:“那她都說什麼了?”
鄭好卻像受了委曲似的,道:“師父,你就不問問她打我打的疼不疼?你也不關心關心我?”
李易只得道:“好好好。我關心你,叫我看看臉腫沒腫。”
鄭好道:“臉已經不腫了。我當時聽她說‘你個死貨,居然還敢來找我,咱倆已經沒關係了。知道不?你別以為跟了李易就了不起了。告訴你,姑nǎinǎi不怕你。李易也沒幾天可活了,等九哥料理完自己的事,就叫李易死無葬身之地。’”
李易聽鄭好說的這幾句也沒什麼特殊之處,道:“就這些?”
鄭好道:“不,後邊還有哪。賤貨又說:‘現在李易就是秋後的螞蚱,沒幾天兒了。九哥有好幾招可以對付他,叫他後悔惹到九哥頭上。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師父,你說大頭九要炸死你算不算其中一招?你沒被炸死,那肯定還有第二招了?第二招不行。就有第三招。”
李易聽了半天也沒聽出重要的資訊來,道:“就這些?沒了?”
鄭好道:“不,後邊還有。”
李易氣的真想踢他兩腳,不耐煩的道:“你快說實質的,有用的,別淨說些廢話。”
鄭好道:“我知道,不過當時我掙扎起來跟她扭打,她也一邊打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