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李強知道,肯定會跟他解釋偶像就是嘔吐的物件。
其時,易中海才四十出頭,還不是後來八級鉗工,劉海中年紀差不多,還不是七級鍛工,重點是身體還沒完全發福。
李強瞅到秦淮茹湊到了易中海桌,便對自己這位死黨道:“你看到到秦淮茹沒有,學了一年了,還是個學徒,是真的笨嗎?”
李國榮想了半天,怎麼也想不到其中的意思,便拿胳膊捅了一下李強,急急道:“國慶,你給我細細說唄。”
李強見四周都是人,示意李國榮不方便說,只是眼神飄向那朵花身,順著李強的目光,李國榮也停留著一個人身。
“不會吧,那不是賈東旭的媳婦嗎?難道易中...易師傅有這個心思。”
“不知道,賈東旭相當於是兒徒,秦淮茹就是兒媳,一家人嘛,親熱一點很正常,”李志往嘴裡塞了一大口饅頭,“你不要亂打聽,被人聽到傳到易中海耳裡就不妙了,再說易師傅也不像“扒灰”之人。”
李國榮這小子嘴快,跟食堂那個劉嵐有的一拼。
李強自然不會跟他多說,他自己猜出來不算出自我口。
“扒灰”這個詞一出,不亞於後世明星出軌的熱度和爆炸力,李國榮眼睛都亮了,吃飯的時候還在唸叨這個詞。
“你再看看傻柱。”李強示意李國榮。
李國榮偷偷看了幾秒,說:“這個大傻盯著秦淮茹看呢,也不知收斂,秦淮茹居然在用目光回應!我草!”興奮不已的他,好像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你再看看許大茂。”
“我草!我草!”
李國榮受到誘導,自發地掃描全場男人。
“哇!我草,郭大撇子也在看,等等,還有,還有,哇,數不過了,數不過來了。”李國榮差點把飯盒扔了。
“這,這怎麼形容這個秦淮茹強哥,你比我讀書多,你想個詞唄。”李國榮想了半天沒想出來,只得問李強。
李強又夾了他盒裡的口大白菜,說:“如果沒有結婚前呢,可以叫車間一朵花,也可以叫大眾情人,這結了婚嘛,可稱之為公交車。”
“公交車?什麼意思?”
“交錢就可以車。”
“我去!還真貼切,公交車可不是隻要交錢人人可嘛。看不出來啊強哥,沒想到你花花腸腸子這麼多。”
李強暗想:寡婦為什麼要環?與秦淮茹有關係的男性太多了,說是公交車也不為過,李強沒有一點心理負擔。
“去,平時多讀讀書,書裡什麼都會教會你,而且知識改變命運。對了,幫我把盒子刷了帶回去,中午我得出廠一趟。”李強起身準備離開。
“等等,強哥,我跟你一塊兒出去玩會唄。”
“我去看看我一個戰友,你就別跟著了。”
李強怎麼可能是去看戰友,按他以往的性子,混成這個熊樣哪有臉見友人,所以把在京城的戰友都丟了,外地的戰友通訊地址也不知道扔哪兒去了。
口袋裡只餘三塊錢,當務之急要在現有的社會環境下,找一些賺外塊的機會。
李強可不敢期待自己同樣擁有穿越同志們的金手指,來個空間,來個簽到系統什麼的。
想屁吃呢。
李強一路晃晃悠悠地走在街道,腦子飛快地轉了起來。
玩古董倒是可以考慮,但現在沒錢啊,收了也沒地方放。
修汽車倒也不錯,可整個大街沒幾輛汽車,汽修廠也都是國營的。
修腳踏車的倒是不少,可現在連把老虎鉗都沒有,赤手空拳擺個攤,人家知道你是幹啥的,最少也要撿幾個破舊的車軲轆作為攤位的廣告背景吧。
李強沒敢走遠,這時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