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是張媽做的,她跟了我們家幾十年,我是她一手帶大的,就像她孩子一樣。我現在把所有的傭人都換了,除了張媽。” 葉子又灌下了一杯啤酒。 “第二次就是在送葬的路上,我們從東往西走。經過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一輛載貨卡車從南往北疾馳而來,這時我車子的剎車也失靈了。當時真的是很危險,經過目測,我到達路口地時候,也是卡車達到路口的時候,眼睜睜地看著載貨卡車和我地寶馬就要相撞在一起來個親密接觸。就在這個時候,一輛農業小三輪要強行拐彎。把載貨卡車逼離了原定路線,我才得以搶先一步衝過路口。然後慢慢地換擋,熄火,把車停了下來,這時再看卡車,已經跑得不見蹤影了。後來經過警察的檢查,這次剎車失靈。也是由於人為破壞引起。這個人很狡猾,剎車片當時並沒有馬上斷裂,一般地點剎會加速它的損壞程度,只有當急剎車地時候 過大,就會引起剎車片斷裂,導致剎車失靈,而需要時候,一般都是遇到危險或者緊急事件的時候,這個時候剎車失靈是要出人命的。” 葉子把第二瓶酒又拿了過來。給自己倒滿。 “第三次是在鄉下,安葬了家父後。晚上就睡在農舍,半夜的時候,我被一種奇怪的聲音驚醒,你不知道,我從小就有神經衰弱,一旦醒了就再也睡不著。我對這個聲音很好奇。又天生膽大,跟著它我轉到了山上,突然掉進了農民挖地窖井。那窖井有幾米高,根本爬不出來。後來,大家發現我失蹤後,滿山遍野地找我,後來還是趙叔叔有經驗,在窖井裡找到了我。” 葉子停了下來,說不上是哭還是笑地朝李暢咧了一下嘴:“困在窖井裡悶死、餓死,是不是也很有創意?我發現兇手也***是個天才。來。為我第三次的死裡逃生乾杯。” 李暢第一次聽見葉子說髒話,從昨天到今天。雖然與葉子接觸的事件還不長,他給人的印象總是文質彬彬,談吐優雅。兔子急了還咬人,現在的葉公子已經是一個急紅了眼的兔子。 “第四次是在回到北京之後,也是在到西部牛仔的前一天晚上。前幾次都是暗中下手,而這一次卻是明來了。由於我遭遇了多次暗殺未遂事件,我每次外出都會帶上兩三個保鏢,警察為了保護我的安全,在案子破獲之前要保證我的安全,也派了兩個警察保護我。 正好那天晚上,三叔要我去他家裡商量事情,三叔是家父地親兄弟,在公司也有少量股份,以前在公司裡做副總經理。在從叔叔家回來的路上,遇到了襲擊,死亡了三名保鏢。對方一擊不中,馬上撤退,從不戀戰。做事非常老到。 第五次就是昨天晚上,這一次又失去了兩位警察地性命。 李暢,死亡無時無刻都在張大獠牙撲上來,我幾乎能看到他的樣子,昨晚我睡得非常不好,總有一些意外的聲音把我驚醒,晚風吹動寬大的落地窗簾,也會讓我懷疑窗裡裡面藏了人,陽臺上的一隻野貓爬過,也會讓我驚出一身冷汗。我幾乎是徹夜未眠。白天,又為了公司的事情與叔叔們討論、商量、吵架。我覺得自己地神經都快崩潰了。” 喝著,聊著,葉子一個人就喝了將近十瓶,雖然都是355毫升的那種小瓶,十瓶喝下去也是不錯的酒量。李暢見他如此酒量,乾脆又送了十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