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婚禮不能空手上門,要送賀禮,可是要送什麼樣的賀禮卻讓他大傷腦筋,不過他認為。既然是曉楠表妹的婚禮,當然送女性的化妝飾品最合適了。於是他自然就想到了目前對他來說最為便宜廉價的鑽石了。又體面,花錢又少。 沒想到,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王絹把李暢推到一邊,低聲說道:“李暢,你哪裡來這麼多錢?就算你有這麼多錢,為什麼要買這麼貴重地東西?就算你買了這麼貴重的東西。為什麼要瞞住我,騙我說才十幾塊錢?” 可能是因為來得太容易,李暢還沒有意識到自己送出地禮物的價值,對他來說,這裡面的成本幾乎可以忽略不記。可是他沒有想到反應會這麼強烈。鑽石項鍊他也見過,商店裡賣的不過幾千上萬塊錢,就算自己做出的這些東西大一點,勻稱一點,加工精製一點,最多幾萬塊錢了不起了吧。再貴能貴到幾十萬去?李暢對這些東西的價值根本就沒有概念。 “這裡這麼多人,要審問也得回家……回去再審問吧。你看看。那邊是誰來了?”李暢往王絹地腦後一指。 “別來這一套,老掉牙的手法了。中學時你就經常用,怎麼也不來點新花樣?”王絹不上當,繼續緊追不捨。 “真的是你的熟人。還是你的同屋呢。”李暢很認真的樣子。 “同屋?”王絹嘟嚕了一句,這裡還會有我的同屋?她看了看李暢有點尷尬的笑容,回過了頭。 老天,怎麼在這裡看見了張效曼!? 張效曼剛走進別墅的大門,也看見了李暢和王絹,她也不明白為什麼會在這裡遇見他們倆。 這個世界真是小啊! 張效曼遠遠地和王絹打了個招呼,又和大廳裡的人寒暄了幾句,看那神情也是淡淡地,然後上樓找新娘子去了。 正好張曉楠走了過來,李暢趕忙迎了過去:“曉楠姐,剛才有一個熟人上去了,還是王絹的同學和同屋呢!” “你說地是張效曼吧,她是三叔的孩子。嗯,是和王絹一個學校,我不知道是哪個專業。原來還有這等奇遇,她上樓找秦玉去了,待會吃飯時我安排你們坐在一起。” “別別別,千萬別這樣,我們在學校不怎麼說話的。雖然是同屋,她也不怎麼來住,經常住家。只是在課堂上見面。坐一起又沒話說,多尷尬啊!”王絹忙擺手。 “原來這樣。效曼的性格雖然有點傲氣和孤僻,不過她心地不壞的。以後試著多接觸接觸。世道真是奇妙,呵呵。”張曉楠也覺得這樣的巧合有點意思,不過她過來找李暢還是另有事情要問,“我看了你送給秦玉的禮物,的確太貴重了。你是怎麼得來的?你那裡是不是還有很多?” 張曉楠的猜測有幾分道理,如果不是數量太多,他怎麼會拿如此珍貴的東西送禮呢。不過她也很納悶這些東西的來歷。 對張曉楠就不能像對王絹那樣敷衍了,精明的她很容易就會看穿自己的謊言。好在他已經意識到張曉楠會知道這事,也會問起這事,剛才已經想好了主意,正好是一個機會:“我掌握了一種用石墨變成金剛石的廉價技術。” 張曉楠一聽,馬上打斷了李暢的話:“回去再說。”這種技術太敏感了,張曉楠在這種環境下也不放心。 李暢抓住機會問了他一直想問的問題:“姐夫怎麼沒有來?” “他今天還在外地呢。明天一定會趕到地。” 不過晚飯還是沒有安排在一起。人太多,分 桌。張效曼有意地選擇了不與王絹同桌。 秦玉和呂濤在飯桌上對李暢是殷勤有加,在秦玉收到的禮物中,李暢地是拔了頭一份。這種事情由於太特別,傳得很快,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李暢送禮的事,一些女孩子倒沒有太放在心上。只是好奇它的實際來歷。但是一些號稱董事長、總裁、局長之類的人卻有點丟了面子的感覺。對這個酒吧服務員越發看不懂起來。 第二天的婚禮很鋪張,來地客人很多,除了提前來別墅送禮的那些堂親表親之外,一些老輩子的人也趕過來參加了婚禮,還有新娘和新郎的許多朋友。 蕭子期趕過來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了那些堂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