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親的好像跟他都很熟,見他進來,紛紛過來打招呼。張曉楠正在忙碌著,根本就沒有時間過來管蕭子期,蕭子期與在門口幫著接待來賓的張曉楠打了個招呼,就自己進去了。眼睛先往頭兩排掃去,今天的新娘子是張曉楠的親戚。張曉楠他們是上賓大人,理當上席。蕭子期先一一拜見了那些長輩們,然後與那些同輩人握手寒暄,禮貌周到地一一問候了。眼睛卻四下掃著,好像在找什麼人。 蕭子期忽然看見了在其它桌子上就位的李暢,忙探出手揮了一下。告了個罪,扔下一眾和他寒暄地未來的親戚們,朝李暢走去。 張效曼看見蕭子期和李暢很熟絡地聊天說笑,那關係可不僅僅是張曉楠地乾弟弟這種關係。可不是嘛,李暢是蕭子期和張曉楠的大媒人,沒有他插手,蕭子期和張曉楠的婚事還真的很難成。 婚禮快開始的時候,張曉楠的堂兄過來請他去那邊坐,都是些同輩地堂親表親在一起,那邊已經安排了他的座位。 “算了。我就不過去了,我和李暢兄弟有兩個多禮拜沒有見面了。正想與他好好聊聊天。” “要不,李暢也一起過去?”堂兄說,話裡露出敷衍的味道,他掌管著一家上億資產的公司,自然不會看上李暢這樣的白丁。 “不了,我就不過去了,那邊太擠了。”李暢笑道。 堂兄頓了一下,聽出了話裡的釘子,就沒再強求,回來解釋了一下,張效曼嘟嚕了一句:“這人真沒禮貌。”期。 堂兄趕忙替蕭子期開解:“別這麼說,人家好長時間沒有見面了,好不容易在一起說說話也是人之常情嘛,可以理解,可以理解。”他和蕭子期有一筆上千萬的生意,不得不曲意逢迎一下。 “可是他與你們不也是很長時間沒在一起了嗎?”張效曼反問。 堂兄看著李暢的方向,不知道這個人是何來歷,居然可以讓蕭子期坐到他的席上去。 婚禮開始後,新郎的家長要說話,新郎官呂濤雖然家世一般,但也是書香門第,老頭子也是做學問地人,科學院的研究員,面對現場如此多地非富既貴的賓客,老頭子可能是腹有詩書氣自華,舉止落落大方,不卑不亢,讓李暢很是仰慕。 藉著向新郎官敬酒的機會,李暢問:“姐夫,你爸真的很有風度,他老人家是搞什麼研究的?” “研究歷史的,主要是中國古代史。”呂濤不明白李暢怎麼對他爸爸感興趣了。 “我要考他的研究生。”李暢很堅決地說。 “你確定?搞歷史研究是一件很枯燥的事情,並且經濟效益也很一般。我爸的很多學生都改行了。” “呵呵,總比做酒吧服務員工資高吧。什麼時候能幫我搞一個大學的旁聽證?我想去學校聽聽課。” “沒問題。” 婚禮上新娘子美豔動人,穿一件紅色喜慶的旗袍,右手腕上帶著的就是李暢送給她的手鍊,可見她對這件禮物的喜愛。 幾乎每到一桌敬酒,都會有人對那串手鍊讚歎不已。整個婚禮上,最出風頭的就是那串手鍊了,連帶得給秦玉的新娘子形象也加了不少分。有些富貴人家的女孩子已經在打聽手鍊的出處了,秦玉只說是別人送的,然後只是微笑,再也沒有一句有價值的話了。而有些眼羨的女孩子開始纏著父母或男友去買。 那些帶著女伴的男人懊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