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睡了,你都睡了半個月了……你等等,我去叫姐姐來看看!”
他聽得一陣腳步聲離去,卻因為她那後半句話而又開始清醒。
她去叫她?
她要來了?
心裡熱浪蔓延,卻很疼,用手捂著心口。
“王爺,你終於醒了!”
青城白風一直隱於暗處,這一刻於陰暗處現身,都雙雙跪於赫連駒跟前,道,“沒保護好王爺,小的們願意以死謝罪!”
赫連駒想笑,卻沒力氣笑,低低道:“現在死了,誰來保護本王啊?”
青城白風相視之後再次說道:“這次若不是樂正夕天天以內力護住王爺的心脈,一切皆不敢樂觀了,而她的內力又是遠非小的們可以比及的!”
別君去兮何時還(九)
青城白風相視之後再次說道:“這次若不是樂正夕天天以內力護住王爺的心脈,一切皆不敢樂觀了,而她的內力又是遠非小的們可以比及的!”
“她……是她?”
赫連駒還來不及追問並享受這份喜悅,卻已聽得急促的腳步由遠及近,青城白風已悄然退去。
赫連駒看著自己臥房的門被人急切推開,軟簾旋轉著被掀起,可見來人心急如焚。
於是,他看到了日思眠想的人,仍是一身白衣,仍是男兒裝扮,卻是一個跨步上前,將他仔細盯凝。
赫連駒想對著她笑,卻看到她清洌的雙眸裡溢位兩行清淚,她以一手掩唇,另一手搭上他的手腕為他把脈。
而兩道視線卻一刻也曾離開過他的臉……
這個傻瓜好憔悴……
本就深邃的雙眼因為連日的昏迷和病痛更為深陷進去了。
還有那原本如砌如磋過的俊顏正蒼白無色……
他性感有型的嘴唇更是乾涸無水,像是失去了生命的光澤!
樂正華柔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被他揉碎了,拼命地忍著自己的眼淚,卻是怎麼都忍不住。
這半個月只有自己知道他正經歷著怎樣的危險……她不敢想像,如若自己再晚點到,那天他會不會心脈俱裂?
如果這樣,如果這樣……自己要怎麼辦?
“我好想幫你擦淚,可是……手上沒勁,提不起來呢!”
樂正華柔經他一說,急忙為自己拭去淚,收起激動的心情,仔細為他檢查身體。
身體和肌膚間的碰撞和摩挲,樂正華柔將他小心地扶起,上了他的床,將他靠在自己懷裡。
“我為你療傷,你靠著我就是了!”
雙掌貼於他的後背,真氣緩緩注進他和體內,直至胸口……
這半個月來自己每天靠著她的直氣在延續生命麼?
她是自己的女人,自己卻在耗用她的真氣。
別君去兮何時還(十)
她是自己的女人,自己卻在耗用她的真氣。
心裡又羞又愧,卻也又喜又樂……
“柔兒……好柔兒!”
他閉上眼靠著她溫軟的身軀,屬於她獨有的梅香又溢進心脾。
“如果你能一直這樣對我,我真不想自己好起來!”
“又說胡話了!”
樂正華柔推開赫連駒,想要將他並放於床上,卻聽得他可憐兮兮地說道:“我想再靠在你這裡。”
“平躺對你身體有利吶,可以讓你的五臟恢復得快一些。”
“那再靠一會……”
孩子一般粘人,不似往日這般張揚不羈,病得受傷的他真是讓她心疼不已。
“嗯……”
她依著他答應。
“柔兒……”
“嗯,什麼事?不舒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