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準備過去看看大鳥和小鳥被子有沒有蓋好。路過,我絕對是路過的醬油黨啊……”
“瞎他媽扯淡,過來!”冷梟向她伸出手來,不怒自威的樣子,看著挺嚴肅,其實並沒有多少硬氣在裡面。
“徒兒啊!”血狼慵懶地眯起眼,修長的手指不停在桌面上輕釦著:“為師再教你一句話:聰明人吧,他一般不會看低別人的智商。”
歪了歪嘴巴,寶柒這一回沒有和他鬥嘴,而是帶著笑容地望著他說:“謝了啊!權少騰同志,我也提醒你一下,剛才本姑娘已經背叛師門了。”
“喲嗬,拽了啊。連名帶姓的稱呼啊?”
嘿嘿抿著嘴樂了樂,寶柒的唇角勾起得意的笑容來,“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權少騰同志,你半夜三更跑來勾搭我家老公,還羞辱我這正妻為老鼠,是何居心啊?你……莫非……難道……”
嘔……
血狼作嘔吐狀。
()
“得了,一見面就鬥嘴。”一直沒有說話的冷梟,涼涼的目光掃向血狼,不期然又落在他的鑽石耳釘上,“東西帶走,注意你的耳釘。”
呀哦,為了女人威脅他?
血狼勾著唇邪氣地笑,拿過桌面上的信封揣在衣兜兒裡,手肘子撐過去面對面看著寶柒,懶洋洋的樣子裡,掠過一抹玩味兒來。
“注意你的戒指。”
冷梟目光一眯,“皮子癢了,找抽?”
“老鳥啊,小心翻船。”
“小兔嵬子,趕緊滾蛋——”冷色的眸子微微眯起,冷梟唇角緊抿著,甩給他一個兇殘的目光。
望著他瞬間陰鷙的冷臉,血狼趕緊笑著舉起了雙手來,“行了,老鳥,我馬上圓潤地滾……”說完,他又轉眼看寶柒:“徒兒,再見了,不要太惦記為師啊。”
“!”
“……!”
“……”
面面相覷幾秒,寶柒有種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感覺,望著血狼消失在門口的背影,她又睨向了冷梟,不由皺起了眉頭。
“二叔,血狼他說什麼來著?什麼戒指?”
攬過她的腰身兒來,冷梟帶著她一起倚靠在身後的寬皮大椅上,剛才還滿是寒意的眸子裡化了一片柔軟。
“他沒正形兒的,你聽他?”
事到如今,他真的不好告訴寶柒她脖子上那顆戒指裡的秘密了。沒有人喜歡被人監視和竊聽,尤其是寶柒這樣的姑娘更是會反感。可是他自己呢?又必須要隨時能掌握她的一舉一動才放心。
有一種隱瞞,是為關心。
他想,他便是了。
寶柒愣住了,目光直勾勾盯著他,眼神兒狐疑不解。
血狼沒有正形兒是實事,可他也不至於長著嘴巴胡亂說話吧?眯著眼打量他半天,她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什麼,鐢著他的脖子笑眯眯地問:“你不會是準備送戒指給我吧?就是你說的大禮?”
輕抿一下唇,冷梟順著她的話:“有這個考慮。”
“嘿嘿,那就沒有必要了。”摸著脖子上紅繩拴著的戒指,寶柒摩挲了幾把沒有發現有任何異常,心又略略放下來。腦袋靠過去膩歪在冷梟的肩膀上,她小聲兒嘟囔:“你不是早就送過我戒指了麼?相比起來,我還是更喜歡這個,不要再送了。”
眼皮一抽,冷梟唇角輕揚:“好。”
呀?回答得這麼幹脆?
女人麼,有時候真是不可理喻的生物。本來是真心不想要,可聽他這麼說,寶柒心裡又糾結了,一記白眼隨即便甩了過去。
“喂,你也回答得太直接了吧?我不過是小小的客套一下,你馬上就不準備送我了?”
“……”東也是她,西也是她,冷梟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