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挑眉頭,寶柒又樂了,“開玩笑的呢,傻子。”輕輕笑了幾聲兒,她腦袋低下去,用額門撞了他一下,又忍不住小聲兒找他探秘了。
“二叔,我剛才在門外偷聽,其實沒有聽清楚你們在說什麼。是有人要害你嗎?”
冷梟搖頭,手指輕撫她的臉,“沒有。”
“對了,我還不小心聽到你們說那個什麼……布蘭登,他是不是上次野外生存訓練考核那個軟不下去的傢伙?”
眸色一暗,冷梟拉著她的雙胳,正色說,“寶柒,不該說的話不說,不該問的事不問。保密條例,記住了。”
“哦!”歪了歪嘴,寶柒想了想,“那血狼的哥哥能問嗎?那個什麼什麼權少皇?他是做什麼的?我剛才貌似也聽到提到他了。”
冷梟皺眉:“不能問。”
“啊?!這個也不能問?”
“對。”
那還有能問的嗎?
寶柒的唇角,無奈地向下彎了彎,索性就此轉移了話題:“好吧,我找到一個能問了。二叔,明天你有什麼打算?那個孩子,咱們究竟要怎麼做呢?我心裡不太踏實。”
“交給我就好。”冷梟專注地望著她,俊朗的面色被書房氤氳的燈光映出一抹弧線冷硬的陰影來,鼻尖兒高挺又堅毅,整個人都像是披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
寶柒默了。
問了,相當於沒問。
“哦,好吧,那明兒我就在家裡靜待你的訊息。”
這話,她說得口不對心。
明天不僅是那個孩子的滿月宴,也是大鳥和小鳥滿月的日子,冷梟直到現在都沒有給她什麼表示,而且聽他的口氣意思明天他還要去冷宅。這麼一想,她心裡能愉快麼?
捏了捏她的鼻尖兒,冷梟像是知道了她肚子裡的腹誹一般,有些好笑地說:“明天,你和孩子跟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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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我們去?”滿眼疑惑地盯著他,寶柒搖頭,“不去,我才不去冷家呢。我的寶寶也不去。”
輕嘆一聲,冷梟摟住她靠在自己胸前,大手拍著她的後背,淡薄的聲音裡掩著許多她琢磨不明白的情緒:“必須去,你親自導演的戲就要殺青了,能不去慶祝嗎?”
“可是我……”
冷梟睨著她,“聽話!”
噘了噘嘴,看著他冷峻的臉,寶柒足足愣了好幾秒,才悻悻地問:“二叔,你老實告訴我,你該不會想讓大鳥和小鳥認爺爺吧?”
微斂一下眉頭,冷梟目光平靜地看著她皺成團兒的小臉兒,“放心,我不會違揹你的意願。”
想到孩子要認老爺子,寶柒便會胸悶氣短。
心裡那根刺兒,一旦扎進去了,便撥不出來了。
煩躁。
“那又是為什麼要帶孩子去?”
手掌摟在她的腰上,冷梟上下撫摩著,唇角微抿,沒有再多和她解釋什麼,“到時候你就都知道了。”
再一次,寶柒黑著臉沉默了。
目光如炬地打量著冷梟的表情,她想看出來點兒什麼,可是卻什麼都看不出來。心裡隱隱覺得這男人不會單純讓她去看戲那麼簡單,很有可能會把她這個導演給換成臨時演員。
念頭轉到這兒,寶柒眉目轉冷,惡狠狠地瞪他,嚴肅地說:“二叔,話我先說到這兒啊,如果你要想讓孩子認爺爺,我就讓他們不認你這個爸爸。”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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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冷梟再次表示,“放心。”
心字剛落地,他的吻便由啄轉吸,又吮又含,灼熱的兩片唇緊緊貼著她的,舌尖兒霸道又纏綿地撬開了她的齒縫兒,一點點深入著擁吻她,掌心更是熱情的在她身上膜拜般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