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掐住他的脖子使勁搖晃,還是把槍指向他太陽穴,這兩種發洩怒氣的方式都是下下之策。
她判他又憤怒又害怕,既不願兒到他,也是怕見到他。
任冰迅速簽好名字,拎起黑色西裝外套轉身就走,卻一頭撞進一具堅硬溫熱的胸膛裡。
她驚跳了一下,愕然抬頭,望人一雙深情的眸子裡。
“長官……早……”她一低頭,僵硬著身子就要側身問人。
她慶幸自已戴著墨鏡,他無法看穿她眼底的震動和驚嚇。
杜漸長臂一伸,牢牢地箝住了她的柳腰,另一手摘下她的太陽眼鏡,“為什麼見了我就要走?”
她用力一掙沒掙開,臉蛋不禁氣紅了,“長官請放手,請自重!”
“我就知道你一定會迫不及待要逃。”他黑色的眼眸漾著濃濃的深情和隱約怒氣,低吼道:“我是毒蛇猛獸嗎?接近我有這麼危險嚇人嗎?”
任冰緩緩抬起頭仰視著他,語氣痛楚道:“放開我!”
杜漸被她哀愁的眼神擊倒了,驀地一震,手臂一鬆。
她立時離得他遠遠的,“杜漸……你知道我們永這是不可能的。”
“誰告訴你我們不可能?”他咬牙切齒的問,她的模樣讓他看了又心疼又氣憤。
她搖著頭,“你的世界距離我有數萬光年,我們怎麼也沒有辦法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