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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知肚明。”她含淚微笑的回答。

他在電話那頭僵硬了一瞬,隨即吁了口氣,“我早該知道你不會立刻接受我的。”

她心痛地閉上眼睛,努力吞嚥下梗在喉頭的硬塊。

“我永這不會接受。”她怎能接受感情的施捨?

她再怎麼孤獨寂寞,也不可能去要一份不屬於她的幸福。她雖然喜歡他,卻不能容忍自己變成愛情的乞兒。

喜……喜歡他?!

她陡地一震,自已怎麼可能喜歡他?

“不要說永道好嗎?”杜漸聲音沙啞地說,“你給我時間讓我表現我的貢摯,請不要在一開始就宣判我死刑。”

“不值得的,我不是你命裡的那個人,我們永遠不可能會有交集的。”她語氣蕭瑟的說。

“我們已經交集了,經過這段日子的相處,你不要告訴我你依舊厭惡我,因為我看得出來,你的眼底眉間——”

“住口!”任冰驚恐地想著,難道她的眼底眉間曾經洩漏了什麼嗎?

不不不,不可能,就算他的身形已經深深烙印在心頭上,她死也不肯吐露半點情意。

她習慣了孤獨,早已忘了該如何和人相處,她更沒學習過該如何愛人。

愛這簇火苗只能放在心底,稍微一個呵氣就會吹熄了,她不要那種好美的感覺變了質,不要再看兒生命中的美好走了樣。

他不會愛她的,她太冷大效大冰大無趣,一點也不像杜家其他的媳婦那麼美麗生動又溫暖。

她只是一具冰鑿出的機器,從來沒有散發過溫暖和熱力。

不不不,她不要毀了這一切,她不要跟他連“司屬下的關係都做不成!

“你在怕什麼?冰兒。”他的語氣溫柔而危險,還帶著一股致命的吸引力。

冰兒?從沒人叫過她冰兒!

她驚徨憤怒著,“住口,你只是我的上司,你沒有權利這樣對待我,”

“你究竟在怕什麼?”他依舊一逕地溫柔若水,卻帶著不容反駁的力量。

“怕……”她差點說出日,總算及時咬住唇瓣。“我什麼都不怕,我只是痛恨你對我性騷擾。”

“連性騷擾都說出來了。”他不以為意地笑了。

她從來不知道,冷漠堅毅的杜漸竟會有這麼傭懶的好聽聲音,可是他的傭懶卻令她打了個寒顫,彷彿一頭懶洋洋的睡獅醒了過來,正斜睨著它的獵物一般。

“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要你。”他坦白說出目的。

聞言,她的臉倏地炸紅了,連耳朵都滾燙得幾可灼傷人。“你……你……”

“冰兒,”杜漸輕聲誘哄,“答應我考慮考慮。”

她像是被他的聲音蠱惑,茫茫然地囈語,“考……考慮?”

“是,考慮做我的女入,我的妻子。”他的聲音依舊是那麼的輕柔。

任冰咬著下唇,吉眸茫然迷惘了“瞬,隨即驚醒,”不!我不能!“

“冰兒?”

她像被火燙傷般,猛地掛上電話,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電話鈴聲又起,她瞪著那具響個不停的電話,就像在看一條毒蛇。

每一聲鈐響都是在摧人心肝,她一顆心不禁揪緊了。

“不要再響了!”她痛楚地呻吟一聲,用力拔掉電話線。

電話鈴聲戛然而止,恢復一室寧靜。

可是為什麼她心裡沒有覺得好過些呢?她的心還是怎麼也平靜不下來。

第二天到分局裡,任冰刻意戴上太陽眼鏡,籍以遮掩昨夜無眠的痕跡。

她來得很早,篇的是趁杜漸來之前簽好報到簿,然後出門辦案;在經過昨晚的事件後,她不認尢她還能冷靜面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