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腳下了,身形一晃,
腳下一亂,但他仍然強行支援住不倒。
“站住!,你……你用的是……是什……什麼劍……劍法?”他用沙啞的嗓子厲叫。
中海前腳站在門內,後腳還在門外,手掀著子,緩緩扭頭一字一吐地說:“道長,你的
劍術不弱,可是你自恃玄門氣功了得,卻沒料到在下的劍可以斷金切玉無堅不摧,因此你毫
無顧忌地大意搶攻,自取敗亡。在半個時辰內你如果找到治傷聖藥,性命可保,但從此你已
不能再與人爭強鬥勝了;心肌已傷,復原無望,好好修下半生,必定可保天年。”說完,便
待入店。
“站住!為何不……不……不成全我?給我一……一劍,讓……讓我死……死得英……
英雄些。
”六盤瘋道瘋狂地叫。
中海徐徐轉身,冷冷地說:“在下傷人必定傷之有道,殺人究竟不是一件好玩的事。你
的要求,怨難答應。”說完,逕自入店去了。
六盤瘋道一聲厲叫,起步急追,奔了五六步,突然“砰”一聲仆倒在地,發出一聲厲
號,突然用掌在天靈蓋拚力擊下,四肢一陣抽搐,漸漸氣絕,籲出一口長氣。
中海重新入座,向分水犀說:“廣兄,聽老道的口氣,尊駕可能是洞庭王的弟兄。”
分水犀走近桌前,沉重地道:“不錯,在下與洞庭王是八拜之交。”
“洞庭王目下怎樣了?”
“麒麟山莊上月底大舉入侵,血戰三晝夜,雙方死傷極慘,洞庭水寨瓦解冰消。不過,
禹大哥實力仍在,目下已然化整為零,仍活躍在洞庭煙波浩瀚之中,誓與龍虎風雲會周旋到
底。在下奉大哥之命,護送苕侄女北來尋找大哥的師門長輩,在岳陽被麒麟山莊的惡賊發
現,沿途追殺。逃至德安府,被惡道追擊,以碎碑掌力將我兩入擊傷,仍然緊追不捨,被他
追到這兒,又落在早年的對手中。如果沒有老弟臺援手,下場之慘,不言可知。”
中海注視著村姑,惑然問:“那麼,姑娘定然是銀鳳禹二小姐了,怎麼……”
銀鳳喟然一嘆,介面道:“那次小女子在李叔府中作客,李叔曾是家父的朋友。恩公大
仁大義,義釋李叔全家,更不念舊惡,臨危拯救妾身出險,此恩此德,沒齒不忘。”
中海淡淡一笑,問:“敢問令尊與麒麟山莊的過節,到底是怎麼回事?”
“遠因是小襄王那畜生,在秦嶺假冒白衣神君的名號……”
“哦!那件事在下知道,近因呢?”
“咦!恩公知道家姐……”
“江湖中有誰不知?請說近因,姑娘。”
“家姐被一位姓龍名中海的人所救,返回故里後,家父將經過致書麒麟山莊,彼此之間
無形中斷絕了往來。豈知上月初,麒麟山莊派人送來了龍虎風雲會的招降令,限十天之內要
家父到麒麟山莊投到。家父當然不予理會,並嚴防偷襲。豈知成老狗早有準備,收買了家父
的幾名心腹,裡應外合,洞庭水寨終於毀在老狗之手。”
“小襄王目下正在分調各派人馬,準備在汝寧擒捉一個時男時女的人,聽說那人挑了徐
州龍虎風雲會的秘窟,看起來不是姑娘了。”中海說。
銀鳳搖搖頭,惋惜地說:“這人我知道,我已從那些小走狗中打聽出來了。可惜我和廣
叔身負重傷,自身難保,愛莫能助。”
“是誰?姑娘能見告麼?”
“是天文劍的女公子施素素。施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