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電話的埋怨:“陳少,過河拆橋,未免有點太過不近人情了點吧。”
電話那段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下午離開的萬玲,陳建東沒有理會萬玲的輕嘲,略不耐煩的問:“東西收到了?”
萬玲是萬家的棄子,沒有成功丟給陳家,萬家很是發了頓了火,本來還想找陳老爺子算賬,沒想到陳家卻倒了,呵!
萬玲生在豪門,表面風光,內裡勾心鬥角沒有誰比她更清楚,她知道她成了萬家的棄子,所以就想這麼把她趕出萬家,想都別想,沒門。
她是萬家的人,萬家的東西她憑什麼一點也不要?
她不僅要,還要拿走一半,萬玲看著手裡的股權讓渡書,勾了勾唇角,對陳老爺子的眼瞎對柳慧茹的愚笨,她真不知道說什麼好。
如果不是這個男人實在不喜歡她,萬玲真的不介意當他見不得光的女人,誰叫這個男人本事又大又有魅力呢。
而且還專情?
呵呵,太搞笑了,花花公子陳三少居然成了專情的代名詞,真是諷刺,可是,事實,陳建東對黎曼的專一,對黎曼的深情,真的好讓她嫉妒啊,她萬玲生得並不差啊,家世地位長相,最主要她還玩的開,如果婚後,陳三少要出去玩,她也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著不知道啊。
他仍然是她的天!
“陳少真的就不考慮考慮我,我之前對你說的話,仍然有效……我可以……。”想著,萬玲再次對電話裡面說道,三天前他們私下見過一面,說她有妙計能讓黎曼留在他的身邊。
作為一個臭名昭著的女人,黎曼那樣清純又幹淨的女孩如果稍微有點良心,怎麼忍心看著對他一往情深的陳少,跳入火坑,所以白天她和陳建東演了那場戲。
陳建東還不待萬玲說完就掛了電話,聽著電話裡的嘟嘟聲,萬玲把手裡的紅酒一飲而盡,穿上露胸的高開叉連衣裙,拿著香奈兒手包,烈焰紅唇,婀娜多姿的像樓下走去,對於樓下那些她視而不見的人,萬玲不削的冷哼一聲,扭著腰肢,對著自己母親的喊話,充耳不聞。
現在知道叫住她了?
想要她手裡的股份?
沒門,萬蘭不是你們的金字招牌嗎?
作為京都第一名媛,萬蘭不是陸氏的未婚妻嗎?不好好抓住陸氏的位置還在這裡搞內訌,生怕別人不知道萬家人的自私嘴臉嗎?
有用則重賞,無用則丟棄,酒吧裡的音樂震耳欲聾,萬玲飲著手裡的救,看著舞池裡搖曳的那些紈絝二代們,輕嘲一聲,旁邊有男人邀約,萬玲眯眼,這是第幾個了?
“小姐願意和小生一起跳一支舞嗎?”眼前的男人斯文有禮,卻掩飾不了眼裡的精光與打量,好像萬玲是一件商品。
小生,書沒讀幾本,偏偏佳公子到裝得很像,萬玲伸出染著紅色指甲油的手搭上男人的已經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的手,紅唇一勾,站了起來,男人見狀倒吸一口涼氣,被萬玲的魅惑給美到了!
兩人很快滑進舞池,進行男女都懂的精神交流……
……
黎曼端了一碗燕窩進來,看著還沒休息的陳建東,眼裡有點心疼:“阿東很晚了,注意休息。”
有時候時間真的一件可笑的東西,明明幾年前她對陳建東就各種看不順眼,可是現在她卻覺得他是她最親的人,拿出從妙倫那裡配的藥對著陳建東:“傷口該換藥了。”
黎曼希望在這樣短的時間儘可能多的回報陳建東,但是,兩人之間有太多東西沒有說清楚了,比如,黎曼欠陳建東的情。
下月八號的婚禮,還能如期舉行嗎?
鍾伯經過上次重傷後,雖然命是救了回來,但是,腿卻缺了,但是,他仍然給黎曼和陳建東佈置著婚禮要用的東西。
那些東西一樣